“好 。”常溪应了。
......
这边,薛酌上了马车,抬手掀开马车的青色帷布,结果就看见沈樾大咧咧的坐在马车里。
“修明,你怎么来了?”
沈樾展开折扇摇了摇,故意高深莫测的说道:“自然是为要事而来。”
“说人话,别整这些虚的。”
闻言,沈樾当即将手中折扇收起,“哦,其实我就是来关心你苦肉计用得怎么样了?”
“杜老爷子和常溪见你了吗?”
“见了,但没完全见。”薛酌言简意赅的总结出来。
“啊,宴清你这什么情况,给个准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樾被他这一句话说得云里雾里。
薛酌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给沈樾听。
而沈樾听完煞有介事的点头,“宴清,看来杜老爷子目前才是你最大的挡路山,有他老人家在常溪身边一天,你就是有七十二变也没地施展。”
这个道理薛酌显然也明白。
“宴清,你得想个办法把他老人家从常溪身边给支开。”
只是这件事说得容易,办起来却不太方便,要想完全蒙住他老人家可不是一件易事。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对了修明上次我让你帮我办的那件事如何了?”
“宴清,我办事你放心,那件事办的差不多了,但我说句心里话,其实那件事挺缺德的。”
“但既然宴清你敢捅娄子,那这后果你就得有个心理准备。”
然后,沈樾就听见薛酌淡定的说了一句,“我做的事情,我自会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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