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毒，我不过是想替我姐讨回公道，可你却几次三番出手伤人。你这样的恶种，怎么不死在外面？你怎么还能回来！”

面对这样的质问，云栀却没有丝毫动怒。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声音平静又冷淡。

“到了现在，我已经开始怀疑，你到底是更偏袒云以瑶，导致的讨厌我，还是，本身就是痛恨我，才护云以瑶的短。毕竟，从第一次你看到我，你眼里的颜色就是恶意的颜色。山下人的感情真是复杂，我看不懂。”

她话说的平淡，却并未注意到云以鸣瞬间闪烁的眸光。

不过即使看到了，她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云以鸣，我不管你对我的恶意从何而来，但你要是真像你说的只是偏爱云以瑶，大可陪她一起离开云家，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将黑锅扣在我头上。”

“这样的行为，不仅显得你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还会让我质疑，你和云以瑶的姐弟情，到底是不是像你说得那样深厚。”

话落，云以鸣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咬牙切齿。

“你闭嘴！我当然……当然是因为以瑶姐才讨厌你！你不该回来！以瑶姐才是云家唯一的千金！是我唯一的姐姐！”

“哦。”

云栀表情都没变一下。

看着他额间越积越深的黑气，她扯了扯嘴角，“那你好好守着你唯一的姐过日子，别再来我面前犯贱。”

说罢，她挥手布下一个到时间才自动消失的禁制，深深地望着他的眼。

似乎在说现在，又像是在说未来。

“你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