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狗。”
云栀掀了掀眼皮,平静地回头喊了一声。
“呆子,再把花瓶砸在地上,小心你的腿。”
“原来是那只小白狗啊,砸花瓶好,热闹!多活泼!没事,咱们云家就是有钱,花瓶砸碎了就换,碎地上有保姆收拾。小狗嘛,开心快乐就好!”
管家笑得老脸开花,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对了,二小姐,您有没有看到以鸣少爷?他今天送以瑶小姐去新公寓,我记着回来了啊,后来怎么找也没找着!”
“云以鸣?”
云栀面无表情,“没有。”
管家也没当回事,又交代了两句就下楼了。
房门再度关上,也带走了云以鸣最后一点希望。
云栀回身,看着一室狼藉,眉头拧起,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
云以鸣趴在地上,鼻孔里不断溢出鲜红色液体,身上穿着的西服已经脏兮兮,身上都是爪痕,衣边也被挠烂。
呆子坐在洁净的地摊上,费力的埋头舔着屁股附近的毛,好不慵懒。
云栀蹲下身,声音平淡没有波澜,仿佛在述说着一项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真可惜,规则不让我杀人,要是换成阴煞,早被我送入油锅炸千百遍了。”
“你……”
云以鸣的手指略动一下,声音已经虚弱得没有任何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