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门口的茶摊用几根粗壮竹子支着一张宽大厚实的青布,青布下伸吊着一个泛黄幌子“茶”。
日照高头,这一席阴凉下进进出出着不少人,走卒贩夫,垂髫孩童…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我儿子叫倪大郎。小官人你问到我儿子的消息啦?!”老妇人一激动撑在桌上。
“是的。”李科嘴里虽答应着,心里却是疑惑,这小阳庄既然有勾连山贼的嫌疑,为何山贼要掳掠走这大婶的儿子呢?
李科面露怀疑的神色看向面前的大婶,眼睛似刀扎了进去。
“我听闻小阳村里一些百姓暗中勾连山贼,可有此事?”李科问道,“要是真有此事,那老婶子的消息可要比官府灵通的多了,又为何要来这里。”
“杀千刀的他们啊,给点小恩小惠就和那些人走得近!”老婶子拍腿悲叹着,“害得庄子,人息凋敝啊。”
李科眉眼一跳,忙问道:“老婶子,可知道金老五这人吗?”
“住在庄西头的小金子!”老妇人轻拍桌子,像是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怎么不认识?!他,他是我儿阮大郎的儿时玩伴。”
“那婶子可知道,他现人在何处?”李科忙问。
“官人倒是先说说我儿子有没有得救呀,这官府什么时候去救我儿出来呀。”老妇人哭丧道。
李科最见不得人伤心哭丧,尤其还是个老婶子,一把泪一把鼻涕的,一下把李科搞得进退两难。
他只好马虎道:“官府有了线索正要去呢想必过些时日大婶儿子就有消息了。”
“那就好,那就好,感谢小官人咯,您贵人贵相,以后保准的大贵大富。”
李科一头黑线:“金老五呢?大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