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越想越是气恼,不禁在心底暗骂道:“你这个家伙,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把责任丢给我,好像只要这么一扔,一切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似的。真可恶!这下可好,我的肩上平白无故地又增添了一份沉重的压力。”每每想到此处,二姐便觉得怒火中烧,难以平息。
有一次二姐跟我闲聊时,不禁感慨起小时候的经历。她说那时候常常会莫名其妙地被家里人一通数落,各种有的没的都能成为指责她的理由。而且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一句话—都是你的错!当时年幼的二姐对此感到十分困惑,因为按照常理来看,她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又怎可能比大人们还要明白事理呢?后来,二姐嫁入了第二个家庭,本以为情况会有所不同。可没想到,公婆竟然也是同样的做派。只不过,他们不再打着自家人才有的那种所谓“爱”的旗号,堂而皇之地“教导”她应该如何行事。二姐无奈地对我说道:“你说说看,我家那位到底是咋回事嘛?整个就像个胆小怕事、软弱无能的孩子一样。我倒也不好直接断言他对我就是呼来喝去、嚣张跋扈的,但不管遇到啥事,他总会第一时间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就算是我自己个人的事情,他也要插上一脚,非得挑出点毛病来不可。‘你不是这么做的吗?’‘你怎么能那样呢?’‘你你你……’这些话从他那温和的嘴里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真不晓得他究竟是遗传了怎样的家庭基因,还是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造就了他这种性格。唉,真是让人头疼啊!”
二姐一脸愁容地对我说道:“这些年结婚以来,我一直深陷自责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而我的老公在其中也算得上是‘居功至伟’呀!”
二姐接着向我诉苦道:“想当初,我把家里的钱花得精光,这么大一件事儿,婆家人竟然一声不吭,这也算是给足了我天大的面子。说实话,就算他们当时指责我几句,我心里也认了,毕竟是我做得不对。可如今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的确是太过分、太离谱了。”说到这里,二姐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然而,抛开那件事情不谈,还有更让我心烦意乱的。每次当我想跟那家伙多说几句话,或者遇到点烦心事想找他聊一聊时,他总是句句带刺儿,不停地怼我,真的是让我郁闷至极!哎,你说说看,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嘛?”
稍作停顿后,二姐又感慨万千地说:“虽说每个人的人生轨迹并非完全由上天注定,那些所谓的劫难或许需要我们逐个去经历和跨越。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回顾我的人生旅程,虽然不能说没有感受过丝毫快乐的滋味,但那种真正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却始终未曾降临,仿佛一切都还尚未真正开始似的。”最后,二姐忍不住再次向我强调:“小妹,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是我所期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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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皱起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在我这过去的三十年人生当中,无论是我的家人还是其他相识之人,都并非是我真正想要与之相处的人。真搞不懂这些家伙,为什么非要‘教导’我应该如何去做事!”说到这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喃喃自语道:“哎,要是能变成一只小鸟该多好啊,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天际。”
许多年过去了,二姐再次向我倾诉时,感慨万千:“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之所以一直没有选择离开,就是担心一旦离开了,可能就连现在所拥有的这一点自由都会荡然无存。”
继续:当房子的问题终于得到妥善解决之后,二姐和温语一同踏上了返回济州的路途。回到那里,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拍摄婚纱照的相关事宜。
二姐紧紧地拽着温语的手,满心欢喜地筹备着他们的婚纱照拍摄事宜。而在寻找那件梦寐以求的婚纱时,她们在彼岸广场的一间温馨日租房里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时,二姐曾向我倾诉道:“说实话,我早就极其不情愿地让这个家伙住进我那整洁无比、一尘不染的小房子了。”二姐边说着边皱起眉头,仿佛回忆起那段时光仍心有余悸。接着她又强调道:“这可是当时我最难以容忍的一点啊!而且就算到了多年以后,我仍然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它简直可以直接把我逼得抑郁起来,一点儿也不夸张!”二姐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和痛苦,就好像她正在亲身经历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一般。
二姐继续说道:“这种感受就如同对青霉素过敏的人一旦接触到那药水,瞬间就会感到呼吸困难,难受至极。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精神上来说,都是如此。要知道,二姐我向来就有洁癖,但至少我还能够清楚地理解自己‘洁癖’的奇特程度。就好比《老友记》里的莫妮卡那样,虽然爱干净到有些过分,但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现在呢……”
说到这里,二姐突然停下话语,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与迷茫,轻声问道:“你说说看,我真的就是这样不可理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