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巡抚衙门众人也是好奇问道:
“中丞大人,为何这徐家用一根茅草就能逼退这在云南权力滔天堪比王爷的黔国公?”
“是啊!要知道这黔国公麾下这三十万镇南军可是刚才立下了大功啊!”
“沐王府的人向来飞扬跋扈,没想到今日这么软蛋啊!”
林远图没有理会众人,而是淡淡自言自语道:
“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去世,西平侯沐英遭受打击患病,两个月后病逝于云南任所,年仅四十八岁。太祖爷倍感痛惜,命归葬京师,追封黔宁王,赐谥“昭靖”,侑享太庙。”
林远图徐徐说罢,便扬长而去。
“巡抚这是在缅怀初代沐侯爷?”
“等等!你们刚听见没,沐英沐将军葬在京师啊!”
“你这不废话嘛!太祖爷跟沐英情同父子,葬在京师怎么了!”
“不对!那时候的京师还在应天府!南直隶!”
“我草!刚才徐家管家拿出来的那根茅草,不会是沐英陵寝上的草吧!”
“啊?这徐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真敢掘了沐将军的墓?”
“我草!难怪这沐斌麾下三十万大军,也只能仓皇而退啊!原来是祖坟在人家手里握着!”
“都闭嘴吧!这沐家和徐家咱们都惹不起!”
江水涛涛,水浪嶙峋。
一封八百里加急,送进了诏狱。
...............
诏狱。
朱祁镇正在观摩锦衣卫审讯犯人。
朱祁镇看的津津有味,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惊讶道:
“哇哦!原来人00长这样啊!看着好Q弹!”
“喂!你能不能有点人权啊!灌辣椒水加点醋啊!”
“阿西八!这女犯人骑木马都骑一天了,人都昏过去了,你们没人管管嘛?”
朱祁镇一边看,还一边提醒和指导。
也是让原本乱哄哄的诏狱,瞬间变得井井有条。
“陛下!黔国公八百里急报!”
黔国公沐斌之书于陛下御前:
臣沐斌,顿首再拜,上言陛下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