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意咋高兴咱就咋办,她乐意搁屋就搁屋,但凡乐意出来有的是招能使!”
“家里是少被跟褥子还是少衣服?你把她保护好了别叫她受风不就得了?”
“... ...哦。”段虎闷了吧唧的应了一声,转身往后院走。
孙巧云忍不住又添了一句:“我看你真是这几天魔怔了,全把人周主任跟汪护士的话给忘了。”
“现在都不讲究我们老年代那些了,知道不?”
“我一个旧社会的人思想都开放了,你倒是变得娘们唧唧了。”
“等再过两天伺候着我儿媳妇暖和的洗个澡,知道不?”
“月子里必须得干干净净的,才最不容易落下毛病!”
这边杨文珍坐屋里就听见前院的动静了,等段虎过来敲门的时候她就冲季春花挤了挤眼,起身道:“得啦,你家那口子回来喽。”
“那我就先往前头去,跟着忙活忙活。”
季春花眼还有点红呢,抓紧揉了揉,“成,珍姐你去吧。”
“我... ...我看看能不能先跟他唠几句的。”
里屋门被杨文珍带上以后,季春花还是不放心,又拎起枕巾蹭了蹭眼。
才撂下,门就重新被轻轻推开。
她一愣,有些慌乱地仰脸儿道:“你、你回来了啊... ...”
段虎雄浑的背抵着门板,脑瓜耷拉着,不太敢瞅她似的,
硬邦邦的嗯了一声。
季春花眼里顿时又烧起来,瞅着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再一想杨文珍说的那些关于抑郁症的东西,就是再想忍也忍不住了,
当即颤着声音叫他:“虎子,你过来嘛... ...我先啥都不问,行不?”
“你就过来叫我抱抱你,亲亲你,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