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父亲问起,一旁的张延锷也连忙说道,他目前在军中当个副将,管理二百人马,不算多,但初出茅庐,在父兄的羽翼下,倒也有些成长。
“吾等兵少,故而无法一战克高昌回鹘,但二兄兵马众多,不如派遣使者去找召二兄前来,有他麾下兵马相助,即使喀喇汗国不出兵,吾等亦有足够兵力攻下庭、西二州。”
张延锷没有其余几人那般在意与凉州的复杂关系,纯从军事角度而言,也是不错的策略。
沉默半晌后,还是张延晖出言拒绝道。
“此事不可,二弟攻伐陇右吐蕃,正是用兵之时,吾等无力支援,但也不能要求其带兵支援吾等。”
张延晖这边,对于张文彻和张延嗣的死,同样心有芥蒂,虽然张延礼的证据非常明显,处理的也很漂亮,但张文彻的死始终是张延晖心中的一根刺。
他和张文彻亦师亦友,之前张文彻虽然多次诋毁张延礼,让他非常不满,但人死为大,曾经的不满如今尽数消散,只剩当初的教导之情。
至于张延嗣的死,虽然看起来像意外,但明眼人都会有所怀疑,只是从不当面捅破罢了。
而此刻,沙州这边,其实是排斥张延礼的势力介入的。
“大兄,二兄在陇右用兵,肃、甘二州胡兵又不可能全数带上,不如抽调来此,亦是助力。”
面对张延晖的反对,张延锷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见此,还是张淮深出面拒绝道。
“此事无需劳烦延礼,汝勿需再谈。”
见父亲也拒绝,张延锷也没有继续这个问题。
这场沙州的会议最终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告辞离开,张淮深却叫住了张延锷。
“延锷,汝先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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