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张延锷连忙停留了下来。
等众人都离开后,张淮深才打量起自己的第五个儿子。
“吾欲派遣汝去投靠汝二兄。”
只剩二人时,张淮深倒是直言不讳,没多少掩饰。
听到这句话,张延锷却是连忙拒绝道。
“父亲和兄长正是用兵之时,吾怎可抛弃父兄。”
听到这里,张淮深却是摆摆手,说道。
“沙州兵马不多,即使用兵,有吾和汝兄长足矣,何况还有索、阴、李、阎等家。”
“而汝二兄手中兵马虽多,但却无兄弟帮衬。”
“延绶替其处理一州事务,但毕竟不善军事。”
“汝善带兵,正好替其帮衬一二。”
张淮深说到这里,倒是非常感慨,当初张延礼带兵攻瓜、肃等州,他也没有在意,等到这个次子打下甘州回鹘,他就不能轻视了,虽然明面上不说,但也担心长子暗弱,次子争锋,出现阋墙之忧。
但很快,次子的发展速度之快,完全打破了他的担忧。
次子攻下凉州,又向朝廷求得旌节,河西虽然一分为二,但他和长子其实都松了一口气。
次子有了足够的基业,也不会出现兄弟阋于墙的事情,而他这份基业自然可以安心传给长子。
而同样这个原因,他也不愿意张延礼的军队介入与高昌回鹘的战事,免得将来出现问题。
而且原先沙州内部,张淮深面对其余几个大家族时,也颇有压力,但是自从张延礼吞下肃、甘二州后,沙州内部,张氏一族就已经对其余几大家族形成绝对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