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姜芋猛地停了下来,再望向夏半时,眼睛里有了不一样的东西,“你是谁!”
“我还能是谁?”牛郎仔笑嘻嘻说道,“被你带去吃过桥米线,被你坑得不要不要的同桌同学啊。”
姜芋瞬间冷静下来,几个名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夏半、夏兰秋、苓云,每一个都不是那么以普通论之。
“你是可达鸭?”姜芋冷眼凝视。
牛郎仔露出一脸茫然表情,“喂,什么可达鸭?我不会和任何与‘鸭’有关扯上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那你为什么和胡前的自杀有直接关系?”姜芋收起目光,人的双眼底层闪过光泽一般不会说谎。
牛郎仔正色了一些,“还记得那次安全讲座后,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吃饭,他扮演知心大哥哥角色,我问了他一个在日本读中学时,一个心里出问题的同学?”
“怪诞妄想,精神分裂前兆,Capgras综合症,”姜芋脱口而出,“你那个同学就是你?”
“不是我,”牛郎仔试着引导,“你觉得……”
“你是说他!”姜芋当即反应过来。
“关于这一点我说谎了,”牛郎仔坦白说道,“我那个同学并没有治愈,而是在患病的三年后饿死在家中。”
“饿死?”姜芋重复着字眼,“绝食?”
“差不多吧,”牛郎仔耸了耸肩,“我去找他,也是想和他随便聊聊,他让我去天台等他,天太黑,我也没看清他的精神状态,其实当时也没有把握,不过在我讲到我那个同学最后选择时,他就从楼顶跳了下去。”
“那你呢?”姜芋追问道,“为什么没在监控看见你。”
“因为死人了,”牛郎仔诚实回答道,“我可不想惹上麻烦,出了楼厅监控实在太多,转来转去我都绕晕了。”
“你随后开车走了?”姜芋在做最后验证。
“没,”牛郎仔无奈说道,“我在车里睡到天亮,除了太冷了,腿脚打不直,其它都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