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连忙摆手:“不不不,陛下误会了。臣是想说一桩往事。臣与羽林中郎将呢,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臣本也不求与他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但求一个相敬如宾就好。
“应该在外人看来,我们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
“但是陛下应该没听说过,我及笄礼上,他银不满我,出言羞辱我,这件事情,陶……公子应当是知晓的。”
说起那件事,陶槿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点点头。
落清吸了口气,继续道:“他不过是一己之见,说了句臣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却不知这对闺阁女子有多大伤害。
“父兄责我,长安人议论。新婚夜,他当面与臣道歉,说他只是无心之举。
“臣自然不好说什么,轻轻揭过,再与他做恩爱夫妻。
“后来,婆母误会我,打了我一巴掌,他未安慰我一句。
“再后来,他立了军功,封了官职,回来说,要与我天长地久,恩爱不疑。
“臣应了,但第二日,臣就提了与他和离。他不知道为什么,苦苦哀求臣,说要与臣从头再来。
“可自从他在臣及笄里上出言不逊的那一刻,臣就无法与他从头再来了。
“有的芥蒂,可以放下,但是有的芥蒂是放不下的。
“臣更不能接受,这个人,是臣的夫君。我们女子在世,已经受了诸般苦楚,不能再委屈自己了。
“而夫妻情义也是一样,当下不说的话,过了那个时候,就没有再说的机会了。”
柳承民听完,有一瞬间的失神:“难怪……你当初铁了心要与羽林郎和离,原来是这般。”
陶槿茫然:“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华鄢装着自己听不懂。
只有桓殊戚一个人低头伤心,原来落清受了这么多的苦楚,她该是多难过啊。
落清轻咳一声:“这个嘛,陶公子就不必问了。说起来,陶公子不是要禀报事情吗,想必还没来得及说吧。”
陶槿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正事。
柳承民也从忧郁中回过神来,听陶槿滔滔不绝的报告。
“陛下,臣出使西南,共走过十三个国家,其中有十二个都有意与我大晋通商。
“唯一拒绝与我大晋通商的,已经被我大晋收服,成为交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