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鄢慌忙起身叩头请罪:“臣殿前失仪,请陛下责罚!”
“爱卿请起,请起。”柳承民身子前倾,示意他起身。
来福公公十分有眼力见地去扶华鄢。
落清掩口而笑:“陛下明明知道策平日里最过严谨,还取笑他。”
策,是华鄢的字。
落清还是刚才那身碧落色直裾,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格外素净。
浅浅一笑,宛若春风拂面。
万紫千红,都不卿浅笑盈盈。
桓殊戚看的,又愣了神。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低头不语。
这一切都被柳承民看在眼里。
华鄢也坐到一边。
柳承民给来福使了个眼色,让他下去上茶:“你这嘴皮子不饶人,又不给朕取笑,朕在这宫里待的太过无聊,不过想找个解闷的罢了。”
听柳承民这么说,落清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陛下可是无聊?”
柳承民微微后仰:“你又要给朕出什么鬼主意?”
“陛下可真是冤枉臣了,臣从来可都是,给陛下出的绝妙的好主意。”落清冤枉。
“罢了罢了。”柳承民摆摆手,“你可别给朕出主意了。”
落清看他神情尴尬,就知道他又跟皇后吵架了。
柳承民整日里忙的很,哪里是无聊。
他明明是想问怎么与皇后和好,却不好意思开口。
“陛下,臣有个故事,您要听吗?”落清思忖片刻,道。
“尚书既然如此说,朕哪有不听之理啊。”柳承民倒是好奇这尚书郎,又有什么新鲜故事。
落清端坐,目不斜视:“陛下可记得,臣的前夫。”
“这怎么能不记得,现在可是朕的亲卫,羽林中郎将啊。”柳承民神色耐人寻味,“尚书郎可是想要旧情复燃,让朕为你们赐婚?”
一旁的桓殊戚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