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姨,您快别这样,这嫁衣,您给了也就给了,再说,我一时半会儿也嫁不了人。”司马明月搀扶着锦娘坐到椅子上。
这个时候,司马明月开始佩服自己的娘亲和外祖父,跟着宁家的人,无论是卢氏兄弟,还是锦娘,宁嬷嬷,都坦坦荡荡,有一说一,丝毫没有歪心思,反倒是她自己,多想了。
不过,她也好奇,“锦姨,依着您的手艺和嫁衣的做工,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给的,哪怕万金也不行,怎么会给闫矿主?”
司马明月这话说的温柔,不似质问,更像是一个晚辈的好奇。
“哎!”锦娘轻轻的叹气道:“也罢,这事,如果熙和小姐活着,也是愿意讲给你听的。”
司马明月一听,瞬间就打起了精神,这件事,和我娘还有关系?
“是这样的......”锦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后,就开始和司马明月说起宁家的往事。
“......”
锦娘比闫铁山小一岁,自小就和宁家少爷、小姐一起玩,对宁家的事,是了解的。
“您是说闫矿主,闫铁山,是我娘的哥哥?我的舅舅?”这个消息,简直太让司马明月震惊了。
她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为何,我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锦娘说:“宁老爷和宁老夫人在的时候,还时常提起,二老忽然没了后,记得的人就更少了,再说,闫矿主离开时,熙和小姐才四岁,记不大清的!”
锦娘想了想,继续说:“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没的时候,你娘也不过十八九岁,比你大不了多少,她要支撑起整个宁家,很是辛苦,这件事,不知道你娘和你爹说没说。至于宁嬷嬷,她是后来才跟着你娘,有些事,自然也就不知道。”
“我外祖父和外祖母为何忽然就没了?”这些事,司马明月或许想过,但从未问过。
一来,她和司马贵的关系,以前连好好说句话都不能,加上她祖母老金氏总对她说,你姓司马,不姓宁,宁家人,如果真爱你,不会死绝,更不会霸占着宁家的生意不还给司马家......
二来,她想她娘,也怪她娘,为何生下她就走了,让她一个人受委屈。
想起往事,锦娘用手撑着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经商回来的路上,遇到绑匪了,被撕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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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现在想起来,熙和小姐的无助,绝望和坚强都历历在目。
司马明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下子失去爹和娘,她娘当年应该是非常难受吧?宁家的一众事务落在她头上,应该是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