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仔细想了想,“还真是,他......”
“嘘”司马明月示意夏荷闭嘴,然后去门口看了一下,没人,才关上房门,拉着夏荷坐在炕沿上,悄悄说:“白天的时候,我瞧着闫效忠故意靠近闫金柱的行为就怪怪的,在院里,闻到那股味道就觉得更怪了,起初,我以为闫效忠是个爱美的,佩戴个香囊,香薰衣服也无可厚非。
可晚上,我仔细观察了,他没有香囊,衣服也没有用香薰薰过,他那种香应该是涂抹在腰部以上的位置。”司马明月比划着,可能是手臂,也可能是脖子,也可能是喷洒在衣服上。
夏荷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就是问题关键,为什么?”
司马明月一边说,一边就着烛火打开了闫效忠给的纸包,里面包着的是浅褐色的药粉,司马明月放到鼻子地下闻了闻,问夏荷:“闫金柱的熬的药里面,也有这个东西吗?”
自打司马明月接手闫金柱后,夏荷就成了打杂了,也接手了伺候闫金柱的活儿,她仔细看了看,“有。”
“可我开的药方里没有这味药?”司马明月非常肯定。
“小姐你忘了,这是我接手熬药的时候,闫金柱的小斯给我的,特别叮嘱,说是药引子,必须要给少爷熬药时放里面的。”
夏荷这么一说,司马明月想起来了,她看过这个东西,是血蒿草,活血滋补的,没什么问题。
“怎么了,这药有问题?”夏荷看司马明月皱着眉头,便问她。
“原本,没什么问题,可要和夜幽香同用,那就是大问题,像闫金柱这样的人,不仅会刺激神经,还会气血上涌,导致意识错乱,身体麻痹不受控制。”
“那,那,”夏荷张着嘴巴半天,还没说出后面的半句,便被司马明月捂住了嘴。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闫金柱病不是病,是中毒,这些天,我也不太确定,今天算是确定了。
夏荷紧张的看着司马明月手里的药,“是闫效忠下的?”
司马明月说:“依眼前的情况,错不了。”
“那怎么办?”
“闫金柱跟前,也不干净,闫铁山刚走,闫效忠就来了,还知道五天期限的事,所以,接下来,咱们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夏荷点点头,“那,药还吃吗?”
“吃吧。”药只是辅助,主要是她给行针排毒,只是接下来,要做出一点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