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吧!
闫铁山走了没多大一会,闫效忠又来了,倒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问:“听说父亲给你五天时间,少爷的病可有什么新的进展?”
司马明月又闻到了淡淡的味道,心中咯噔一下,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跪在闫效忠面前:“效忠少爷恕罪,少爷的病小的还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只是老爷逼得紧,不得已,小人才说了五天时间,小人想着,这五天,少爷的病应该,应该多少会有一些变化吧。”
“也就是说,你也没把握,这五天是用来糊弄父亲的?”闫效忠语气有些生气。
司马明月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小人绝对没有糊弄闫矿主,这几天,小人一定尽心救治少爷,可能,可能会出现奇迹也说不准。”
闫效忠对司马明月的回答似乎很满意:“谅你也不敢,也罢,少爷的病,也是看过不少大夫的,只要你尽力,父亲那里,我自会替你说情的。”
司马明月恭敬的说:“小人多谢效忠少爷。”
“罢了,既然帮你,就帮到底,”闫效忠说着,掏出一个纸包,“这是我这次出门为少爷的病求的药,很好用,你用用看,也许真的会有奇迹。”
“真的,太好了,效忠少爷真是菩萨心肠。”司马明月欣喜若狂的站起来,接过纸包。
“父亲逼的紧,你也别说我给你药的事,全当是你自己为大少爷寻的药,到时,父亲也会看在你一心为少爷治病的份上不会为难你。”
“好的,多谢效忠少爷。”
闫效忠满意的点点头,出了院子,身后跟着的人问:“效忠少爷,倘若小明大夫知道咱们这个药是?”
后面的话他没问出来,闫效忠自然是懂的。
“我看过他开的药方,和之前大夫开的没什么不同,我估摸着是照抄了几份,也是个半吊子,至于我给她的药,依着她的年纪,她知道个屁!”
看着闫效忠出门,司马明月忽然觉得人挺有意思的,以前,她司马明月跪过谁,对谁不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当然,前世就另说了,公公婆婆,祖母,帝后......哪个她不得恭恭敬敬的跪着?
而今,一个矿场主的干儿子,呵,当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膝盖就软了,哪怕内心再不情愿,也要跪的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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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权力这个玩意儿驯化起人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夏荷伺候闫金柱吃完药,睡了觉,回到两人住的耳房,就见司马明月在盯着手里的纸包发呆。
她悄悄的问:“小姐,这纸包可有什么问题?”
司马明月说:“闫效忠给的,你有没有觉得闫效忠每来一次,闫金柱就会发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