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待其归,彼必归也,决矣。”
伶人水袖一甩,倔强地不肯离去,直到青丝蘸白雪,也依然等候。
旁人见状,只得笑一句,“痴人也。”
虽然听不懂,但应星莫名地觉得有点悲伤,旁边的白珩已经泪流满面,用力地嗅着鼻子,应星从口袋里拿出纸递了过去,白珩哽咽着道了一声谢。
“白珩姐,他们在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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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眼神迷茫,低声询问。
“没啥,就是等人的故事,最后没等到。”
“不对,也或许等到了——”,白珩说的稀里糊涂,擦了擦鼻子,打了个喷嚏。
看一看四周,有人流泪,有人未流,应星不明白,但在最后一刻,大家都鼓起了掌,为其喝彩。
应星跟着鼓掌,台上的怜人弯腰,朝后台走去。
应星犹豫,如此戳破大师兄是不是不太好。
一曲空,人群散去,白珩调整好情绪,拍了一下应星的肩,“走啊,应星,不是说去帮忙的吗?”
“一起帮余墨收拾戏台,桌凳。”
“等一下,白珩姐,这样…师兄会不会尴尬,因为他一直说自己是个长生种。”,应星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直接上不大好。
万一大师兄因此恼羞成怒,日后不理他了怎么办。
“那咋了,不管长生种,还是短生种,余墨就是余墨,应星就是应星。”
白珩不解,但转念一想,她毕竟对两人了解不深,直接插手不好,于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乔装打扮一番。
于是两人和余林大叔借了套衣服,戴上帽子,这才去搬桌凳。
后台,延年卸下妆,穿上以往的服饰,走出房间。
看着忙碌的众人,视线立刻定格在一大一小的两人身上。
简直不要太明显,白珩的狐耳朵都快把帽子顶上天了,为何不捅两个洞,不对,那样更容易暴露。
还有应星,因为搬的太投入,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帽子斜了,正好对着延年露出侧脸。
“是怎么过来的?”
“怀炎说的吗?”
“怎么这也提。”,延年皱眉,在应星看过来时,躲在一个石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