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她打过架,出过头,最爱口是心非,嘴上说的和手上做的永远都不是一致。
...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阮流苏一直游走在甜蜜和难过之间,她左右摇摆又满怀期待。
她看着封面,觉得很闷。
歌词还没放出来,阮流苏突然停了唱片机,取下唱片放回棕色盒子里。
酒吧老板问她怎么不继续放,听前奏还怪好听的。
阮流苏摇摇头:“不必了。”
她心里像夏日暴雨前期的乌云,又闷又潮热,无法宣泄。
小阮同学。
为什么是小阮同学?
阮流苏一直很疑惑二。
她只听过斯见微身边的人这样叫她。
管家意味深长地说,小阮同学。
秦书淮袁盈盈调侃地挑逗,小阮同学。
秦舒苒阴阳怪气地叫,小阮同学。
斯知博恍然的语气:原来你就是小阮同学。
这些碎片的记忆逐渐汇成一个条线,连向斯见微锋利的青春时代最柔软的那处。
原来不是别人在逗她。
是小阮同学四个字承载了——
阮流苏摇了摇头,也不一定。
她可以在这八年时光里欣然接受温礼,谁又能担保斯见微的十六岁到二十四岁会不会有其他人?
阮流苏有些害怕和斯见微生活在一起时,那样拉扯憋闷的过往。
有些话既然说出来了,就这样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