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慈唱完歌接替顾策调酒的工作,阮流苏上班时刚好新鲜的牛角包烤好,甜品收银前排了好长的队。
她和老板寒暄了两句,把卤味放下就套上服务员的围裙上岗。
“来六个牛角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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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苏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抬头,是袁盈盈,旁边还站着秦书淮。
“哟,看气色好多了,小阮同学身体怎么样啊?”
秦书淮掏钱付了账,打量阮流苏脸色,随口调侃问。
阮流苏自掏腰包,多送了两个牛角包给他俩,看了眼时间问:
“好多啦,你们不是九点才能到吗?”
秦家和斯家有深度合作,秦书淮经常跟着斯见微去柏林,偶尔袁盈盈无聊也会跟着去玩。
袁盈盈和秦书淮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回答:
“进程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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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见微最近心情本来就不好,看见袁盈盈和秦书淮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心情更不好了。
本来中午斯见微还在应酬,晚上也有局,他推了晚上的事儿,说想喝酒,强行把秦书淮叫了回来,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吧。
照例是不露面,就在角落里点了几杯酒坐着。
这回斯见微之前坐过的位置多了个长头发微胖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摆弄着桌上的老式唱片机,怡然自得。
旧铜色木质箱体上的纹路复古,还镶嵌有祖母绿的琉璃,看起来很有格调。
斯见微坐了过去,把酒放在男人面前,和他闲聊:
“你这东西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他看男人在摆弄走线,又多问了句:
“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男人也不客气,放下手里的工具,一边喝酒,一边回答斯见微:
“总有异响,黑胶滑到这个位置的时候。”
“我帮你看看。”斯见微的奶奶当年是歌星,斯公馆里有不少这些玩意儿。
他小时候调皮,拆着玩,又能原封不动得给装回去,玩多了,研究透了,久而久之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