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还是个极貌美的女子,虽然面容憔悴,但依旧掩不住眉宇间的风情。
“哎呦!”花匠惊呼一声,赶紧去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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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汛闲来无事,在府邸巡察,听见有人大呼小叫,拧眉不悦,是什么人敢在将军府吵闹?
循声过去,发现花匠带着几个人匆匆往唯月苑赶去。
楼汛略一犹豫,转身向殷淮安的寝殿快步走去。
殷淮安昨夜睡得较晚,这个时辰还未起床。
楼汛立在汀雨殿前,等侍奉的婢女伺候殷淮安起床后才回禀唯月苑似乎出事了。
殷淮安眉头轻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出什么事了?”
“属下不知。”
殷淮安意味深长地睨了一眼楼汛:“你最近的差当得是愈发好了。”
楼汛哑口无言。
“罢了,随我去看看安平公主又怎么了。”
二人刚离开汀雨殿,婢女来禀:“将军,唯月苑的……那位晕过去了。”
“她人在哪里?”
“在唯月苑的下房里。”
殷淮安面色阴沉,到了下房看到昏迷的慕容怀月心下一沉。灰白的唇色、紧闭的双眼、毫无生气的面容……月儿?月儿!你不能有事!
眼前画面与数月前秋月明中毒时的渐渐重合,殷淮安手心汗湿,一眨不眨地盯着病重的人,不动声色地吩咐道:“将人挪去听音阁,请大夫来医治。”
听音阁内,大夫正在给慕容怀月诊治。殷淮安等在厅外,隔着屏风时不时地询问两句。
“将军莫急,请耐心等待。”
殷淮安没有法子,只好坐下等着。只是他一闲下来,秋月明毒发而亡的惨状就会占据他的脑海,怎么也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