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宇满眼崇拜之色。
高克俭继续说:“以你今天的表现,在反抗分子眼里,绝对是那种可以争取的进步青年,在这方面,他们的嗅觉比狗还要灵敏,你只要伪装的好,早晚会有人和你接触,等到时机成熟时,就可以一举拿下!”
高明宇站起身:“爹,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高克俭示意他坐下,叹息着说:“让自己的儿子做诱饵,我也是无奈之举,来了一个秋山由美,马上又要来一个染川一男,我要是再不办几件大案子,以后肯定会受到排挤,甚至被踢出特务科都有可能!”
……
晚上八点钟。
雪还在下。
杨丰沿街疾步快走。
齐越远远跟在后面,准备故技重施,把密写信交给杨丰。
经过一条僻静的小马路,眼见四下无人,正准备有所行动时,齐越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想起宁致远说的一句话:“这件事,除了那些日本兵,只有你我是知情者……”
毫无疑问的是,如果把密写信就这么交给杨丰,将来滨江支队返回靠山屯,第一件事肯定是拆除炸药,到那个时候,等于是把泄密的矛头,直接引到了自己身上。
对一名潜伏者来说,冒着暴露的危险传递情报,不是明智选择,应该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齐越走神的工夫,杨丰招手叫了一辆洋车,对车夫说了地址,车夫跑的飞快,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
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