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素来心高,若不是陛下有命,您是断不愿嫁到国公府中来的。可既入了曹家门、便是曹家妇,一切都要以国公府为重。您三番两次将府中的消息透露给陛下,还在众人面前陷二爷、国公爷于不义,二爷是铮铮男儿,如何忍得下去?!”
“至于上官小姐之事,妾身也劝过二爷,可二爷不听,妾身又能有什么法子?!”
她说到此处哭的悲切,大声道:“婉莹人微言轻,夫人的刁难与婉莹无关,您怎能去害我的孩儿?”
“历恒对少夫人甚为尊重,府中尽人皆知;二爷虽有不对,好歹是您的夫君,便是看在二爷的面上,您也不该对她他唯一的儿子下手……”
曹乐阳见她哭的伤心,又想起孟氏所作所为给国公府带来的麻烦,一时心烦意乱起来。
他上前一把扶起哭的肝肠寸断的谢婉莹,低声劝慰道:“别哭了,历儿的死我一定给你个交待!”
“历儿是中毒而死,那点心中的毒太医们皆可验证;妾身叫人拷问了少夫人身旁的丫头,她已招供,这两日县主府中确实做过这点心,少夫人还特意叫人送过来给两个孩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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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莹双目如剑,直直射向心烦不已的曹乐阳,逼问道:“孟氏毒害历儿的事已昭然若揭,二爷身为人父、到底何时才给咱们的孩子报仇?”
提起儿子曹乐阳亦不免悲伤,他转头看了看满身伤痕的孟初晗,低声道:“我这就入宫,向陛下请旨休妻!”
孟初晗身形微动,呵呵冷笑道:“看来二爷是真信两个孩子是我害的了。”
“你做了些什么自己心中有数!”
曹乐阳不冷不热的道:“你从未将我当做夫君、从未将国公府视作夫家,这是事实!”
“你不修德行、行事悖逆、刻薄寡恩,手段毒辣,此乃我亲眼所见。你若还有自知之明便该自请下堂,总好过在天下人面前没脸!”
孟初晗缓缓直起身,身上的鞭伤叫她疼的直咧嘴,可嘴上却半分都不留情。
“不修德行、行事悖逆、刻薄寡恩,手段毒辣,二爷对自己的了解果然深刻!”
“你既有心上人,为何不早些迎娶?若真将她看的比命还重,便该排除万难、给人家个名分;明知娶不到她,便该毫不犹豫的为着父子和睦、家族昌盛挥剑断情丝。可你行事悖逆,当着父母妻族的面与她人藕断丝连,此举才是叫家族蒙羞。”
“你苛待发妻、利令智昏,不仅与旁的女子招摇过世、更是屡次关键时刻置我的安危于不顾,这般刻薄寡之徒,当真枉为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