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回涌而来,手中的桃枝化作一道红光没入体内,直冲经脉中的庸丹而去。
“啊?你,你居然是……不可能,这不可能!”
凌渡凄厉的嘶吼声从挚启的脑中向外传去,他开始慢慢掌控的思维与身体,背后血肉撕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他忍不住也跟着吼了起来。
安静的石厅中突然响起两道声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飞快的朝着那颗逃命的庸丹汇去。
“咚!”
一团黑影从挚启背后激射而出,撞在墙上反弹到中央的丹炉处,发出一声钟鸣般回响。一道红光从挚启背后的伤口探出头,犹豫了片刻之后一闪即逝,挚启手中的桃枝再次显现,只不过这次换到了左手中。
这团黑影在地上滚过大半个石厅,最后停在了一个萤石照不到的角落中。角落里传出轻敲地面的声音,好似两排上下磕碰的牙关。
挚启半跪在地上感受后背上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角落里传来凌焕颤抖的声音。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你不会是一个人!”凌焕的言语已经错乱不清。“丹塔一直都很安分,我也是个将死之人,放过我!放过我!”
凌焕完全没有了方才掌控一切的气势,反而好像看到十分可怖的东西一般,躲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背后伤口突然奇痒不止,挚启无力思考凌焕话中的意思,又拿出一颗萤石放在身旁,盘坐在地上调息起来。
凌焕在叫喊了一阵之后也没了动静,整个石厅只剩下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