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五十块一个,这几年真是不愁没钱赚,关键这是没本的买卖啊。
马林他们是在台湾被卸下船的,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马林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眼前的奇景是她以前从没见过的,大片大片整齐而又规范的种植园,鼻子喷吐白烟的铁牛隆隆作响,一会儿工夫,她就瞧见十几个铁牛。
还有那些驻足观望的男人们,都是和异人们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肤色。奇怪的是,这里像是没有女人似的。
为了响应官府政策,今年粟登科开始大肆采购女奴,为垦殖公司的员工们婚配。
不过买老婆的钱得从工钱里面扣,或者等领到补贴慢慢偿还,算是一项公司福利。
但粟登科也没忘记他还是台湾总督,人口多了,他这总督才干的有意思啊。
前些日子,铁道公司的陈喜差人给他送信,说是马上纵贯线要开工,他这边能不能输送些劳工过去?
建铁路的工人,用劳改犯最合适,但问题是,塞国它没那么多犯人啊!
最近各府县的巡捕房都加大了缉捕力度,以往打个架,小偷小摸之类,关几天就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擎等着劳改吧!
法院对此提出异议,说执法尺度前后不一,会引发民众慌乱。
民众没怎么慌,坏蛋们先乱了,到处奔走相告:最近风声紧,千万别犯事!
这是权宜之计,刘学勤也很无奈。他是规则的缔造者,也在时常破坏规则。
所以陈喜找他要工人的时候,他让陈喜自己去想办法。
作为过来人的他,岂会不知塞国一系列政策的实施,必然会带来奴隶贸易,可这事他不能说,也不能做。
无论作为教主还是帝王,都是需要爱惜羽毛的。
何况塞国已经废除农奴制度,自己总不能开自己的倒车吧?
皮球又踢回执行者的层面。
粟登科一向很爽利,作为中间商,我抽五块钱差价不过分吧?吃完抹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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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喜不干啊,我一半国营企业,买奴隶做事?这事它好说不好听啊!
道德的包袱,打死也不能背负!
音峰弟子就是这么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