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季言彰恶意揣测,因为半年前市内一所学校就发生了凶杀案,案中的男罪犯作案前就这么猥琐恶心。
“姐姐,到时我帮你拆。”季言彰保证道:“我就拆,不看。”
徐薇真微微一笑,“行。”
尽管有了妥当的方案,季言彰的心情没有因此好起来。
甚至,他有些懊恼给了徐薇真“错误”示范。
白杨喝完卡布奇诺,擦擦嘴,拉着季言彰和傅择陪他上厕所。
放水时间,傅择冷不丁道:“今天,言彰你很激动。”
“我不应该吗?”季言彰漫不经心。
白杨说:“应该。作为一个成功的护花使者,哥们你简直帅呆了。那模样,那气势,唬人得很。”
“这就是近朱者赤吗?那会我竟然从你身上看到了怀览哥的影子。”
季言彰偶尔去白杨他们家里过夜,相应的,征求徐薇真的同意后,他也会邀请白杨他们到家里玩耍。
有几次刚好撞上徐怀览在家,双方见过面。白杨很是崇拜徐怀览。
季言彰诧异,“我居然像怀览哥?”
“诶诶诶,别尿我身上。”白杨叫着躲开。
季言彰赶紧调整方向。
白杨劫后余生,“还好我动作快。”
季言彰带着歉意道:“差点对不住你了。”
“可不是!”
平静旁观了小插曲的傅择,拉好裤子拉链,到一边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当时你不仅像徐学姐的哥,还像被撬墙角的正主。”
季言彰怔了一下。
白杨:“对,后面的这个形容最贴切。”
季言彰本能反驳:“贴切什么啊……”
白杨整理好裤子,见季言彰还在遛鸟,提肩撞了他一下,“干嘛呢?大鸟showtime?可惜这里没有意向观众。”
季言彰连忙收拾自己。
傅择看了季言彰一眼。
白杨:“不过说真的,很难想象徐学姐以后会和什么样的人交往结婚,总感觉谁都配不上她。”
“或者说,很违和。一想到徐学姐会谈恋爱,就好奇怪。”
季言彰洗完手,扯了纸巾乱擦一通,然后将揉成团、皱巴巴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垃圾桶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也觉得。”季言彰道。
傅择淡道:“可徐学姐总要经历那么一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