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将自己在学校里的经历告诉了刘光天。
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阎解成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开始说起家里的事情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光天啊,你是不了解我爸。我才刚刚回来,他就已经开始算计我毕业后的工作安排了。”接着,他便把闫阜贵之前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刘光天听完之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嘴。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满脸羡慕地说:“解成哥,你这样也挺好的呀,最起码不会挨打。跟我相比,你可强太多了。”
阎解成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到底是心灵上的伤害更严重还是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呢?他忍不住感叹道:“如果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你看看光齐,过得多好啊!我要是在你们家,估计以后的事情都不用怎么操心了。”
刘光天听了这话,也沉默了片刻,随后回答道:“那你得成为我们家的老大才行啊。我爸那个人,只有老大才能被当作真正的儿子看待。”
随即两人沉默了起来,好一会儿阎解成才打破僵局:“哎!我觉得吧,还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过得比较舒服啊,每天无忧无虑的,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事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气,好像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无奈。接着又说:“你看,像我们这样,家里父母都管得特别严,做什么事情都要先经过他们同意才行。”
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各自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他们同时想起了一个人——许大茂。
这个名字让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既有羡慕、嫉妒,又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许大茂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方式,正是他们所向往却无法得到的;又或许是因为许大茂身上的某些特质或经历,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让他们不禁心生感慨。
刘光天眼睛亮亮的,说:“许大茂就是因为分家才过的好,等我以后也要分家,到时候我也要过的无忧无虑。”
阎解成目光微微一动,脸上闪过一丝思索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接着,他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刘光天,表示要跟父母提出分家的事情。然而,刘光天虽然赞同这个提议,但却认为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
阎解成思考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他觉得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一旦毕业,恐怕一切都为时已晚。毕竟,按照闫阜贵的盘算,过不了多久,他将会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于是,阎解成决定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向刘光天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并请求他帮忙。
刘光天听后,皱起眉头,表示可以尝试一下,但也不确定是否能够成功说服自己的父亲。毕竟,刘海中和闫阜贵一直存在矛盾。
刘光天回到家中时,发现刘海中正坐在桌前,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鸡蛋,好不惬意。
见到刘光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刘海中不禁冷哼一声,面露不悦道:“怎么,外面冷得受不了啦?有种别回家啊!”
刘光天强忍着内心的不满,脸上挤出笑容,走上前去说道:“爸,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猜猜看,我刚刚遇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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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一听还想在这和自己打哑迷,心里顿时不爽起来,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刘光天见势不妙,赶忙开口:“爸,您先别生气,我有事儿跟您说。”
“快说!”
“爸,是这样的,刚才我出去遇到阎解成了,想要和闫阜贵分家呢!”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好看许多,但还是带着几分疑惑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阎解成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假。”刘光天连忙点头道。
得到肯定答案后,刘海中的心情大好,原本紧绷的脸也慢慢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刘光天,质问道:“不对啊,你怎么会跟阎解成走得这么近?咱们不是一直不合吗?”
刘光天心中一紧,知道瞒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爸,其实我之前确实跟阎解成关系不好,但是后来我俩聊开了,发现彼此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矛盾。”
刘海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臭小子,你是不是私下里经常和阎解成联系?你不知道我们两家有仇吗?上次他把你妈打成那样,你居然还和他玩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你?”
说着,刘海中便从腰间抽出皮带,怒气冲冲地朝着刘光天挥过去。
刘光天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疼得他直咧嘴。一旁的刘大妈听到儿子竟然联系闫家人,真是让人火大,当时自己被揍的可惨了。
“老刘,狠狠地打,这个臭小子还敢和闫家有联系,真是不知道好歹。”刘大妈附和道。
刘海中闻言,下手更狠了,打得刘光天嗷嗷叫。
刘光天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想帮一下朋友而已,为何却遭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成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街道办事处,将自己目前面临的困境以及分家的想法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并提出了明确的诉求。
这让正在值班的街道干部感到十分无奈,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希望阎解成能够冷静思考,不要轻易做出决定。
然而,阎解成的态度异常坚决,表示无论如何也要分家。面对这种情况,街道干部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会尽力帮忙协调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