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许大茂在厂里出了名,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何雨柱同样也声名远扬,备受关注。
许大茂总是不遗余力地宣扬自己的辉煌战绩,逢人便念叨着那两句:"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如此一来,他不出名都难。
与此同时,人们对何雨柱的酒量充满了好奇。难道真如许大茂所说那般夸张吗?于是纷纷向与何雨柱同住一院的邻居们打听。
听完关于何雨柱的惊人战绩后,众人无不啧啧称奇,但也有许多人表示怀疑,毕竟喝下两瓶水都会感到胃胀难耐。
曾经,何雨柱因喝的多在四合院附近赢得了"酒鬼"的绰号,如今可好,全厂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他这个酒鬼的名号。
许大茂更是得意非凡,身为将"酒鬼"灌醉的胜利者,他神气活现,仿佛成了不可一世的英雄。
赵海杰听闻传言后,迫不及待地跑来质问何雨柱:"柱子,你当真如此能喝吗?据说全院的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那你究竟为何会输给许大茂呢?"
何雨柱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有人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炫耀?于是,他赶忙向大家解释道:“大海哥,那些都是些谣言罢了,咱们应该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才对。”
何雨柱这番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没办法再追问下去了。赵海杰看到这情形,也不敢再多问,毕竟何雨柱的脸色摆在那儿呢。
而另一边,闫阜贵听到何雨柱被冠上了“酒鬼”这样的绰号,心中暗自窃喜。他觉得,这下子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以后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啊!想到这里,闫阜贵不禁得意起来。
当然,闫阜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时不时地让闫大妈四处宣扬何雨柱的“光辉事迹”。闫阜贵一直记恨着何雨柱,对于之前买鱼的事,他可不认为是何雨柱的功劳,而是自己凭借本事办成功的。所以,现在何雨柱名声扫地,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过谣言止于智者,何雨柱喝酒的事情也就那么几次而已,大家翻来覆去地说,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纷纷寻找别的乐子。
这让闫大妈着实松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接受,但到后面连她自己都觉得厌烦了,因为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件事,实在没什么可聊的。
此外,随着天气愈发寒冷,众人都忙着筹备过冬事宜。有人捡柴火,有人捡煤渣,还有人忙着缝缝补补,根本无暇顾及那些闲言碎语。
与此同时,远在四川的李荣乾寄来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他已在四川安定下来,一切进展顺利,请何雨柱不必挂念。收到地址后,何雨柱立刻写信回复,表示希望师父能够好好休息,毕竟忙碌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享受一下悠闲的生活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何雨柱也开始准备冬天的物资了。首先是买煤了,得益于自家优势,今年煤不用放在外面了。每年放在屋子前总感觉会少点,今年是没人能占便宜了。
然后就是过冬储备菜,白菜、土豆、地瓜、萝卜……何雨柱是有什么买什么,这可把闫阜贵看得眼热不已,要是往年,他能从何雨柱这里获得不少好东西,这下子是什么也没有了。
还有院子里那群人,去年自己不就是检查仔细了一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见了自己个个躲着走。
闫阜贵也是犯糊涂,往年的时候,他总是找富裕的人家去拿。至于刘海中、易中海等人他是不敢招惹,去年也是太顺利,导致他膨胀了,去招惹刘海中家。每每想起都是后悔不已。
闫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自从阎解成考上中专之后,他吃住都在学校里,这又给家里增添了一笔不小的开销。闫阜贵心疼得不行,赶紧拿出他那个小本子,将阎解成的每一项花费都仔细地记录下来。
阎解成从学校回家后的第一个星期,闫阜贵就准备了一系列的条约,甚至连他毕业后的工资去向都已经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阎解成觉得自己考上中专可了不起了,哪里肯轻易妥协。再加上闫阜贵也不是院子里三大爷了,哪里还用忍着他。
阎解成气愤的说:“爸,你看看你这些算计,真要是答应你,我以后工作还挣什么钱?全都给你花了,我还不如不工作。”
闫阜贵最近心情烦躁得很,家里本就经济拮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辛苦钓鱼维持生计,可这小子还没毕业呢,竟敢跟他谈条件!
闫阜贵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地吼道:“好啊,你个臭小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耗费了多少心血!你毕业后孝顺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指着阎解成,继续骂道:“你瞧瞧咱们家现在的状况,能拿出钱供你读书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告诉你,我就这条件,不答应你就自己解决生活费、学费!”
阎解成听完,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往外冲。闫大妈急忙想去拉住儿子,但被闫阜贵一把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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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气呼呼地说:“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还真当自己读了个中专就了不起了?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熟悉的地方,阎解成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抄手游廊下,紧皱眉头,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他实在不愿意轻易屈服,因为那感觉就像是要背负起一辈子沉重的债务一般。
说来也巧,就在此时,刘光天也拖着满身伤痕,脚步蹒跚地走到了此处。当他看到阎解成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禁回忆起曾经他们一起偷偷躲在此处吃花生米的场景。想到这,刘光天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阎解成听到叹气声,转头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刘光天。他关切地问:“光天,你爸又打你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酒擦擦伤口?”
刘光天苦着脸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他无奈地说:“不用麻烦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被揍。这次挨打,其实还是跟你有关。自从你回来后,你爸就在我爸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把我爸气坏了,所以才会迁怒于我。”
阎解成听完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愧疚之情。他轻声说道:“光天,真不好意思,我真没料到这件事还能连累到你。”
刘光天长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哎,这都是迟早的事情罢了。即便不是因为你,我爸也总能找到其他理由来揍我一顿。我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解成哥,你在学校里生活得怎么样?快给我讲讲吧!你可是咱们院里第一个考上中专的呢!”刘光天一脸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