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往下讲,“那第一是谁,怎么不去收拾他,柿子要捡软的捏啊?”
我心知肚明,他姓牛的要是真有一本账本,那整个省记在第一的应该是谁。
楚二楚山河。
他脸上笑意敛去,唯剩一抹惆怅,
这抹染在眉宇间的惆怅,让我以为他是动不了楚二。
但他下一句话,就打消了我这个念头,“记在第一那人,是我年少时候的好友。”
“那时候我还是省城交通枢纽的小镇,柳巷镇上的一个片警。”
“年少意气风发,颇有轻王侯慢将相的风采,也是在那时候和他认识。”
我嘴角轻轻一抽,听到柳巷镇三个字,我几乎下意识就准备起身走。
那破逼地方风水不好,有点克人了。
他见我脸色,就知道我明白他说的是谁。
“不过岁月经年,年华向来绕指而过不留痕,我已经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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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和我这好友都已经被这江湖,把少年气杀得七零八落。”
“所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本就是马不停蹄的遇见和告别,有花开也就注定了有花谢的那天。”
“我拉过他和我一起走,但他不认同,走上了一条和我截然相反的道路。”
我知道楚二背后牵扯多,但没有想到多到这种程度。
这个姓牛的,居然会把楚二当做好友。
谢天云口中吐出我名字,说是朋友,都是最近几年的事情。
再往前推几年,谢天云对我的不屑,从来不隐藏。
无论是外在表现还是言语,都没有过隐藏。
楚家两兄弟,真就是离谱,一个成了许牧野的白月光。
陈强,瘤子,林冬夏等等,如同过江之鲫在眼前走过,许牧野一个没看中。
楚老大活着是他,楚老大死了是他亲弟弟。
一个如今在出身不平凡的这个姓牛口中,提起没有走在同一条道路上时,居然让这种人都有一抹淡淡的惆怅。
真就是离谱。
我怎么没有这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