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有两种状态,要么极度豁然,早就不恐惧死亡。
要么极度忌讳,连死这个字眼都听不得,极度怕死。
方老头显然是后一种。
他被常德航气得手指头哆嗦,也就是那天是常德航,要是皇叔估计能直接把这老头骂撅过去。
支客也是满脸通红,甩手卸下背篓。
“日你娘的,听我屋头老子说,来这些人中有个小麻批崽崽,恶作得很。”
“还打了他,现在肚皮都痛,还在床上躺着,看来就是你了。”
说着,他抽出一把火钳来,另外一只手捏住常德航下巴。
火钳直接捅进常德航嘴里。
“叫,叫,再叫啊。”
按照老林的原话就是,当时支客那眼睛,就跟在冒火一样。
恨不得直接把常德航给生吃了。
火钳在常德航嘴里来回搅动,拔出来时候,鲜血淋漓。
常德航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混着鲜粘稠口水的鲜血来。
这种凄惨的场景,不仅没有让支客胆寒,反而更加兴奋一样。
“行行行,看来是不够深,小杂种,今天让你晓得是那个先死。”
说着,支客再次捏着常德航下巴。
这次不再是平捅进去,而是高高抬起,想要从上而下去捅喉咙里面。
常德航已经被先前几下,整得神志不清,压根没有感觉到火钳进入嘴里。
一旁的老林大喊,“停手,停手。”
“我日你们的妈,老棺材瓤子,他是我老弟,是我员工。”
“老子说话他做事,你们搞他干那样,来,来搞我,有种你来搞我啊。”
支客默默把伸进常德航嘴里的火钳抽出来。
甩了甩上面的血迹。
向着老林快步走来。
“要得,要得,你真是要得,要出这个头。”
“可以,整你就整你。”
“如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