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房门被拉开,一个男人脑壳探出来。
我猜他都还没看清外面有什么,就被文闯举起来的枪口给逼了回去。
铁门被撬坏,里面的木门在十多斤重的钢钎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
几钢钎下去,外加一脚就给踹开。
我正准备往里面冲,徐林拉了我一把。
示意我让那几个越南人先进去。
果然,最先冲进去那个越南人,从侧边落下一刀,砍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位置。
差点一刀就被砍死。
但我们人多,更可怕的是这些越南人跟不要命一样,第一个被砍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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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人刀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就被第二个进去的越南人抓住手腕,刀子跟雨点一样落下去。
我看了看身边的徐林,发现他眼皮不停在眨动,尽管头套遮住了大部分脸。
但我能从他这暴露在外的双眼感受到,他很亢奋。
我内心忍不住暗骂,“这他妈该不会是个比我前几年还要疯的疯子吧。”
整个过程,我们三人都没有动手。
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里面的倒下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一个二十八到三十岁出头之间的女人,以及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被十分蛮横的抱出来。
我冷冷开口,“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口音,是什么地方的人,罗阎良做的事情算在你和他儿子头上,也不算冤枉哈。”
这女人眼神变得十分惊恐起来,带着哭腔开口,“不关我事啊,我和崽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巴,几个越南人架着她往楼下赶。
我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女人没有否认和罗阎良的关系,也没有否认这是罗阎良的儿子。
徐林蹲下,伸出手指戳了戳倒在血泊中,已经看不出样子的年轻男人。
“跟罗阎良说,这是收的利息,还没有完呢。”
“他说我要是争那条路,就要动我在莞城的生意,现在反过来了,我不要那条路,我要他在这粤省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