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骗她喝下去的?”
就算这是安神药,我不信段予一在此刻能够听话地将它喝下。
陈最将瓷碗放在院子的圆桌上,只剩了个侧影给我,神秘地一翘嘴角,“秘密。”
我“嘁”了一声,幼稚,懒得理他。
一场毫无营养的拌嘴结束,薄从怀收回笑容,“我怕是要亲自去一趟通灵局。”
我不假思索,“我和你一起。”
薄从怀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才回答,“好。”
在我俩携手离开之前,薄从怀转身面对了陈最,语气郑重,
“最近不太平,好像都是冲着盼寻院来的,你守好家,特别要看护好予一。”
虽然没有人在明面上说过,但是我们都默契地统一认为陈最就是盼寻院的管家。
正如他所说,管家管家,统管全家。
我和薄从怀不在,他自然要照看好盼寻院中一花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