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后院时,段予一已经不在房内了。
我担心她会一时冲动冲到通灵局和宫局长他们讨要说法,下意识攥住薄从怀的衣袖。
还未等我开口,薄从怀已经知晓了我的担忧,他一双眼睛幽幽地转向陈最的房间,
“放心,予一没有离开盼寻院。”
我知道他对盼寻院外的结界是有所感应的,只是看他的眼神,这似乎还与陈最有关。
就在我思索之时,陈最一手端着一只白瓷空碗,踏出房间门槛走了出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我看他一脸狡猾,没安什么好心,眼睛向下瞟过那只空碗,凑近薄从怀压低声音问,“他对予一做了什么?”
陈最薄唇一瘪,抢在薄从怀开口之前回复我,“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学医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只是安神药而已,要真是任凭那位大小姐闹起来,你能受得住?”
薄从怀见我俩你来我往地斗嘴,轻笑一声。
他起初伏在我的腿上眯了一会儿,期间不知做了什么梦,眉头一直紧皱,未舒展过,不过醒来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此刻他拉着我的手,神色自若,并没有开口打断我和陈最的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