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如果说弟弟是在家里冻死的,那就相当于承认了拿他讹人这回事儿,自己说不定会被这些人打死。
可如果说弟弟是被姓卫的知青耽误死的,又咬不上秦小妹了。
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眼神在卫娴和秦小妹之间游移,如此短的时间里,三凤根本无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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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秦小妹紧接着又说:“怎么?你爹娘只让你抱着弟弟出门,其他的啥也没教你吗?你要是没法自圆其说的话,我们可不能认下这事儿。”
“你们敢!我娘说了,你们要是不认我就告你们去!”三凤急的跳脚,情况与己不利,她慌的一头一脸全是汗,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脑袋里空空的,只记得母亲秦芳菊出门前的几句叮嘱,索性便脱口而出。
“你娘不是叫你来找我拿钱给你弟看病的吗?她怎么知道你弟弟已经没了?还教你威胁我们?”秦小妹歪着头,就好像真的只是想不通这一点似的,虚心向面前脸色难看的妹妹求教。
“我···我没说过!你别再问我了!我啥也不知道!你们叫我爹娘来!快叫我爹娘来!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其实不管赵三凤怎么说,最后攀咬上哪一个,大家都不会再信她了。
就凭她这副前言不搭后语,心慌意乱的表现,已经足够说明赵老幺的死因。
一会儿怪这个,一会儿又怪那个,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她就是来碰瓷的。
也是卫娴倒霉,上赶着找人打了一架,让揍的鼻青脸肿不说,才上身的新棉衣也被扯破了。
以她现在的经济情况,搞不好这件她才下队就置办的棉衣,接下来三年都得独自坚守岗位。
心疼的将散在地上的棉花捡起来,塞进衣服的破洞里,卫娴知道托秦小妹那张巧嘴儿的福,自己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清了,这会儿看赵三凤的眼神阴恻恻的。
“队长,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如果坐实了她赵家是来碰瓷讹人的,怎么处置来着?”
当然是随意处置,出气为止。
这一回,再没有人来拉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