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清扬唇一笑,余光不经意瞥见她的广袖。
广袖不比窄袖,放风筝很是碍事,为让袖子不刮到风筝线。
江篱将其挽了几折,可袖子过于宽大,卷了也会掉下来。
“妻主,不如你回去换上窄袖长袍吧。”
不然老是挽袖子多不舒服。
江蓠忽地垂眸,似笑非笑,“放风筝可以穿窄袖?”
安怀清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妻主可是没睡醒?放风筝跟窄袖有何关系……”
质疑的话问到一半顿住。
江篱笑着重复,“是啊,窄袖又跟放风筝有何关系?”
……
‘为何今日穿窄袖长袍…为何?’
‘啧,穿窄袖还碍着你的事了?’
‘说话!’
‘喂!’
那些像是梦境的回忆蜂拥而至。
随后是他被江篱半搂着按到床上……
原来那些片段都不是梦,而是他酒醉后真正发生过的。
所以江篱才拦他喝酒。
她那时就知晓自己酒品不好,才会每每阻止。
依稀记得,江篱第一次阻止他喝酒是在稻宁县,那时她们还未互诉心意。
而一向对凡事都不上心的人,为何要管他喝不喝酒呢?
答案不言而喻。
“江篱。”
安怀清扔掉手中的线轴,猛地转身。
江篱一惊,忙去捞。
却被他桎梏住双腕,按向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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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老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