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表示……
“江符喜欢宋玉?”
颈间传来痒意,是江篱点了点头。
安怀清终于懂了,但又不是很懂。
“所以法师为何要满足江符的期盼呢?她被江符收买了?”
“哈哈哈……”
耳侧传来一阵大笑。
而后是耳垂上的一点热意。
“别多想,依法师所言,估计我这样做了,或许江符能为我所用吧。”
但她并不想用江符,只求这人别拖将军府的后腿就成。
翌日清晨。
“郎君,高一点……”
“再高一点!”
“郎君真厉害!”
江篱被一阵鸟鸣和人鸣声吵醒,睁眼发现身旁人已不在。
披上外袍,起身来到院中。
一眼望见安怀清费力拉扯风筝线,三五几人笑嘻嘻地围在他身侧夸赞。
昨日事出紧急,江篱率先出发,三五等人跟在后方。
然踏风脚程飞快,小矮马也是个不慢的,便比几人快上许多抵达。
“妻主,可要一起?”
听到门声响动,安怀清迅速转身,笑得灿烂。
他今日身着黑色直裰,肤色亮白之人哪怕着暗沉颜色也丝毫未被压下肤色,反倒衬得衣服也像泛着一层光似的。
安怀清往常习惯用玉冠束发,难得今日仅束一半,由一条黑色缎带系住,显得清爽又随意。
他的眼眸弯起,好似满月变弯月,有种说不出的俏皮跟可爱。
江篱抬步至他身后,手臂圈过男子身上他的手。
一手同他一起握住线轴,另一手也跟着拉线。
“你只顾说话,风筝都快落下了。”
歪歪斜斜的风筝在江篱的拉扯下,又迅速飞上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