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楼板你也会?!”
陈晏更觉着不可置信,“水泥黄沙这些材料都是互通的,只要有,就能做的出来。”
他两只手捏住太阳穴,闭上眼睛,嘴里含糊着,“你让我冷静冷静。”
可听语气满是兴奋。
顾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后边什么时候来人,等他睁眼,就看到梁竞舟蹲在他对面,手里捏着剥好的松子正往嘴里放呢。
自己吃还不够。还给陈晏塞了几颗。
他当即顾不上生意。跟小学生斗嘴似的,“梁竞舟你属狗的啊!这是我给小愿剥的!”
梁竞舟恶劣咧嘴,“那咋了,你打死我。”
“哦对,我刚刚在隔壁听你们说什么谁来了……”话没说完,顾息一把松子堵他嘴上,一脸心虚讨好的笑,“舟哥够吃吗,要不要我再扒点。”
梁竞舟给他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走,自己霸占。
顾息屁颠屁颠的挪开,只要梁竞舟不追究他带梁方夷上山的事就行,顺嘴回陈晏。
“生意再多不嫌多。”
“你要真能做出来,我肯定合作,但是楼板不像水泥和手表那些,这东西不好发吧。”
车子还没普及的年代,楼板又重,根本没办法远途运输。
这点陈晏也想到了,她指指顾息,“配方啊。”
“楼板的配方也能卖,而且不好运输恰好是最大的优点,说明短时间内不会有外地的货抢占市场。”
“这次不要利润,直接一口价。”
陈晏说这些的时候眼神很亮,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梁竞舟和顾息同样仰望,但神色各有不同,梁竞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