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葛财主满口答应,坐下来,“我身体羸弱,也请过好多大夫,无非是说寒气入内,湿邪火旺,吃过不少药剂,终究也没管用,反正也就这样,后来就我懒得请医开方了。”
满不懂静静把了一阵子脉。
点点头。
拿过自己身上的酒葫芦。
“葛兄,喝一杯。”
葛财主一愣,“我从来不喝酒。一喝酒就串皮。”
“我说让你喝,你就喝,喝完了,我再给你治病。”
“这……好吧。还用不用酒菜?”
“随你的便。”
葛财主命人拿过一只瓷碗,倒了半碗酒,喝了一口,呲牙咧嘴吐舌头,“哇……好辣,不怕你们笑话,我酒量真的不行,舌头都麻了,好象吞了一口火焰。”
勉强将这半碗酒喝下去。
“咳,咳咳,”呛得咳嗽一阵。
脸很快就红了。
他笑道:“喝酒,对别人来说是享受,对我来说,相当于受刑了。”
满不懂道:“老兄,这酒还得继续喝,连续喝几天。同时我再给你配药调制。就算是受刑,你也得暂时忍着。”
“好吧,谢谢。我看这样吧,你们三位,就暂且住在这里,给我和内人看病,也好随时探查病况。研配药方。”
“行。葛兄,有件事,还需要你帮忙,我在寻找家师,他老人家说是拜访旧友,结果不知道去哪里了,您在本地有亲朋知交,烦请帮着探访一下。”
“没问题,方圆百里之内,葛某还都能说得上话,我即刻派出家丁,前往四乡探访,如果有令师信息,应该不会错过。”
“那太好了。”
……
三个人就在葛家住下来。
贝春悄悄对罗汉雄道:“你说,葛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