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娜把头凑了过去,瞧了眼艾伯特指出的错误,思索着那些符号的意思。
她倒是没有怀疑艾伯特的判断,能与芭丝茜达·芭布玲教授用古代魔文交谈,还拿着古代魔文的书当普通读物看的魔文天才可一点都没有水分,就算给芭丝茜达·芭布玲教授充当助教也没什么问题。
至于古代魔文的家庭作业对艾伯特来说,自然没有难度。
老实说,芭丝茜达·芭布玲教授的课是艾伯特上过最无聊的课程,对方教导的那些刚入门的古代魔文知识,在如今艾伯特的眼里,就好像有人在教自己认识阿拉伯数字那般简单。
不过,古代魔文课还是要上的,也不能随意的翘课。
芭丝茜达·芭布玲教授也知道艾伯特的水平,只可惜霍格沃茨只有留级,却没有跳级这种说法,所以只要艾伯特不干扰上课,也就放任他做自己的事了。
除了偶尔芭丝茜达·芭布玲教授会叫艾伯特上台,跟她来几段古代魔文的对话外,其余时间艾伯特都在做自己的事。
他给自己找了点有趣的事,给书本找错,是的,给《古代魔文简易入门》找错,其实就是没事找茬。
写书之人,可不是艾伯特这种拥有面板的开挂人士,不可能没有丝毫的一点错误,只要深入研究一下,总能找到一些错误的地方。艾伯特会将错误指出来,并且在旁边进行注解。
“对了,那东西你们研究得怎么样了。”艾伯特忽然问道。
“还没有头绪。”乔治无奈地摇头道,“我们正在寻思着要从哪里弄点巴波块茎的脓水。”
不久前,双胞胎听说有学生尝试用过激手段去除他们脸上的青春痘后,就设想能否从这件事上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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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与乔治也不会太想当然,为此他们询问过艾伯特的意见,后者也认为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