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的精力在寂静中渐渐消逝,她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透过这扇窗户,望见了遥远的过去,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自己。
如今,她只能在回忆中寻找温暖,在寂寞中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年世兰更是时时来折磨齐月宾,有时是一顿鞭子,有时是一顿耳光。
这天,年世兰心情不快,颂芝急忙拿起鞭子,扶着她往齐氏的小屋子走去。
门一脚被颂芝踢开,吉祥忙行礼问安,后有求饶。
“奴婢求求您了!侧福晋,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可怜的齐格格吧!她的身子还没好全啊,她求求您不要为难她!”
“如果您有什么气,可以冲着奴婢来发,奴婢愿意承受一切惩罚!只要您能饶过齐格格,让她平平安安的,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颂芝柳眉倒竖,美目圆睁,抬起脚狠狠地向吉祥踹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吉祥被颂芝这一脚踢出去一米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颂芝见吉祥还想挣扎起身,便上前一步,用手指着吉祥的鼻子,怒声呵斥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就凭你,也配替齐氏那贱人求情。”
吉祥听到颂芝的话,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想到床上的齐格格,心中坚定的她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哭着哀求道:“侧福晋,奴婢求您,放过齐格格吧。”
颂芝冷哼一声,说道:“哼!滚开”
说完,递上鞭子给年世兰。
床上的齐月宾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委屈,她急于为自己辩解,声音有些颤抖:“咳咳咳,我真的没有害你的胎。”
然而,年世兰却不为所动,她的面容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她将鞭子一甩,狠狠的抽向齐月宾,吉祥见状,连忙扑过去给齐月宾挡了好几下。
“咳咳咳……你觉得我害了你的孩子,对我百般折辱,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的害了你的孩子,王爷还会让我苟活于世吗?”
华妃根本不搭理,鞭子如风一般,落在齐月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