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宜修则坐收渔翁之利,她巧妙地利用了两人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彼此攻击,自己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此刻,宜修的心中充满了快意,平日里年世兰的不敬之举,时时想取而代之的野心,更是毫不掩饰,让她十分不虞。
这次,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学学低调二字怎么写。
她暗自庆幸自己的智谋和手段,能够如此轻易地操控局势。
别说,区区王府,就算是在深宫的权谋斗争中,自己也是佼佼者。
然而,宜修也明白,这场斗争并没有结束。
她必须让胤禛继续保持警惕,提防年家兄妹。
她决定继续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等待时机,再次施展手段,以确保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更加稳固。
宜修本以为年世兰会因丧子之痛而消沉,从此一蹶不振。
她想象着年世兰会失去往日的骄傲与自信,对自己俯首称臣,恭敬有加。
然而,年世兰的反应却出乎宜修的意料,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年世兰并没有被打倒,或是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伤痛。
她依旧嚣张跋扈,比起之前更甚,仿佛在向宜修宣战一般。
宜修开始重新审视年世兰,内心如此强大的女人,自己不得不防,看来还得暗示王爷,最后让年世兰也绝了生育的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胤禛因着心中隐秘的愧疚,依旧宠爱年世兰,甚至更胜从前。
在王府一个偏僻破旧的小屋子里,齐月宾默默地躺在半新不旧的床上,形容憔悴。
她的房间紧闭,仿佛被时间遗忘,昔日的齐格格风华已不再,如今的她只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弃子,陪在身边的只有吉祥那丫头。
王府中的之人对此讳莫如深,绝口不提齐月宾的名字,似乎她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
府中诸事都是年世兰在管,她命令如铁律一般,无人敢违背。
新鲜的吃食与一律不准送去给齐月宾,每日仅有残羹冷炙,苟延残喘。
她身体的病痛更是无人问津,府医们也被禁止为她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