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叫宋士知,是你们的学长,教授让我带你熟悉一下校园,我也是从大明来的,生活和学业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跟我说。”
“能解决的我会帮你们,我解决不了的也可以帮你们联系教授。”
“在下徐騄(徐骧),在这里谢过宋兄。”两兄弟异口同声的回复道,还向宋士知拱手致意。
“不用这么客气和拘束,这里是澳宋不是大明,我虽然比你们来的早两年,但是和你们仍然是平辈,在学院里叫我学长就可以了,不用什么兄啊,弟啊,在下什么的。”
“对了,澳宋这边不流行拱手礼那些繁文缛节,平辈之间都流行握手,向教授和上级长辈行直接问好就行了。”
然后宋士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两兄弟立马心领神会的先后伸出右手和宋士知握手。
“这就是握手礼了,非常的简洁,而且男女通用,至于问好则一般是姓+职务的形式,一般可以配合微微点头躬身。”
“受教了。”两兄弟继续异口同声的答道。
“你们跟我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谨小慎微,说话文绉绉的,不过你们住久了就好了。”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先走吧,我带你去宿舍。”
在向宿舍进发的途中,三人开始聊起了其他家常。
“我听你们说话既有京中口音,又有些南方口音,你们兄弟俩是哪里人?”
“我们籍在南直隶松江府,但家父中了进士后就一直留京做官,而我们两个兄弟是京中出生,故有两种口音。”徐騄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那么方便告诉我令尊的名号吗?”
“家父徐子先,官至内阁次辅,今年开春辞世了,临终前嘱我兄弟二人来澳宋学习,学成后济世安民。”徐騄介绍完,两兄弟脸上都浮现了一种叫自豪的东西。
“原来是玄扈(徐光启的号)先生,家父一直向和玄扈先生交流一下学术,我也仰慕玄扈先生已久,《农政全书》我早就拜读过几遍了。”
“没想到玄扈先生已经仙逝了,此生看来是无缘得见了,不过能见到你们两兄弟也算是得见了玄扈先生的几分风采。”
宋士知发觉自己因为见到徐光启的后人有点过于兴奋了,有些不妥又补了一声“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