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问我敢不敢当这个善人,我一口就应了,除暴安良是造福子孙的大事,我岂能推辞?”
云昭抱拳:“祥叔,大侠!
我跟周大侠一起,去县衙大堂上除暴安良。”
几人都笑起来。
周祥笑道:“我不算大侠,我们老爷才是,别说区区一个村霸,就是皇亲贵戚作恶,老爷也不会坐视不理。
老爷还说,生气最伤身,夫人的病一直是孙郎中看的,还是进城让孙郎中看看为妥。
若家中无甚要事,最好今日就搬到城里,省的狗剩的爹娘纠缠骚扰。”
翠花点头:“今日就搬,狗剩是罪有应得,只是……”
云昭道:“娘,咱们也没答应什么呀,您不用顾及别人的看法,也不用担心狗剩报复,过几年,铁柱和栓子都长大了,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一会儿,我就把钱还给板凳爷,咱不要他那俩钱儿。”
云沐道:“姑姑,按律狗剩坐牢也得给您治病,不然会罚的更重。
您也甭可怜狗剩爹娘,他们一点都不无辜。”
翠花沉默不语。
周祥道:“夫人放心,再坏的人进到牢里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出来后老实的很,哪个敢再犯法。
何况我是遵从老爷之命,为民除害,与夫人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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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这种人,估计早把人恶心透了,真抓走,大伙儿明着惋惜,暗地里不定多少人拍手称快呢!”
翠花释然道:“这倒是真的,周大哥稍坐,我们这就收拾东西。”
云昭站起来:“没啥可收拾的,衣服我都包好了,沐沐,收拾一下你的书,衣服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