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不省心的东西,是我没管教好,我替他们给你赔罪。”
“从我们姐弟三人净身出户起,你的赔罪就已经不值钱了。”
“分家让你们姐弟吃了亏,也是我这个当家的没做好,连同这次的我替他们赔你五两银子,总该可以了吧?”
“你是觉得我爹娘的命就值五两,还是孟文峰那畜生的前程就值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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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孟老头下了老大的决心。
“你还是去县衙接这个小畜生回家务农吧!”茹月干脆利落地道,“我爹娘的一生劳碌喂了狗。”不再费一句言语,拖着孟文峰继续往前走。
“二十两。”孟老头睚眦欲裂,在身后高喊。
“茹月啊,大伯知道你是好孩子,就这样吧。”孟建山扶着他爹孟老族长这时候一起出来做和事佬。
“大伯爷,我没想惹事,我就想好好过日子把弟妹养大,可他们欺人太甚。”茹月看着孟老族长泣血而言。
“茹月丫头,你听大伯爷一句,那二十两银子买不来你爹娘劳碌了一生的命,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往前走。你信大伯爷一回,这是最后一次,你阿爷家若再有一次混账事,大伯爷开了祠堂逐了他们出宗祠。”作为整个孟家的老族长,茹月知道他今天没有偏颇任何一方,她也知道今天这事能到此为止就是最好的。
“大伯爷,茹月可以听您的,可是茹月姐弟三人真的委屈啊!”事已至此无可更改,可样子还是要做做足。
“老栓,都是当家人,谁也不敢说自己一碗水能端平,可也不能差得太多了,你说呢?”老族长冷了一张脸,不容辩驳地道,“今天到此为止,拿二十五两银子给仨孩子,这是你们欠老三一家的。”
“大哥,我......”孟老头还想强辩几句,看了老族长立目圆睁的眼也就歇了心思。
老孟家没算计到孟茹月姐弟,结果还倒赔了二十五两银子,一个个蔫头耷脑地回了家。
看了一场好戏的村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早就知道老孟家不是东西,可今天见识了这一遭心里也多一份隐忧,这家是真坏啊,以后定要多加提防,难保以后不会坏到自己家头上。
茹月几人扶着老族长和孟建山回到小院儿,在院子里的木墩儿上坐了下来。
“多谢大伯、大伯爷今天能为茹月主持公道,说一句公道话。”茹月是真心感谢他俩。
“你不觉得大伯爷有失公允就好。”
“大伯爷说哪里话,今天就是去到县衙我就是毁了孟文峰,自己也捞不到啥便宜,毕竟孝字当头我就注定了要吃大亏的,您和大伯及时出面也免了我的为难,何况您还给我多要了五两银子。”茹月看得通透明白。
“茹月丫头,你今天做得很好,茹雪过去找我,说老孟家又欺负上门了,我本想自己过来说合一下也就是了,茹雪说让我爹一起过来看看,他们闹不起来最好了,就当老人家出来活动下筋骨,要是真闹得不好收场,他老人家在也能镇得住场子,也许对以后族里也有好处也不一定。“孟建山心如明镜地说着,“这应该也是你的主意吧?哈哈哈!”
“让您二老见笑了,我当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茹月不好意思地赧然道。
“这老孟家一家确实太不像样子,我现在担心这要是孟文峰今年秋闱真的中了举人,估计我们都被他记恨上了。”孟建山不无担心地道。
“大伯毋庸担心,德不配位祸不远矣!就他那品性您觉得他的书真能读得好?”
“大山啊,是你着相了,你都不如茹月这个小丫头看得通透啊。”孟老族长豁达一笑,转而对楚宁安道,”我虽然不知你的来历,可我知道你不似说的那么简单,好好对茹月姐弟,你们是有大前程的。”
“大伯爷放心,小子定会好好对他们的。”没有一句废话,可是他知道老族长看出来了些门道。
“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回了,有事随时去找我。”老族长说着也不拖拉,扯了孟建山就走。
家里实在太过简陋,茹月不好留人吃饭,只好先送走孟建山两人。
看看天色,茹月知道今天去找曹掌柜的事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