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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子你敢害我文......”胡氏话没说完就被孟文峰截断,“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跟着插言,吴老爷没有看上文秀,爷奶也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才说给了茹月堂妹的。”
“哦,原来如此。”茹月笑了,“既然吴老爷要娶我,那我就应下了。”
“阿姐。”
“茹月。”
安平和楚宁安都被茹月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既然吴老爷要娶我,那聘礼就让他都抬进我这小院儿先,让他在咱们村再给安平和茹雪建一栋宅子就成了。”所有人都听懵了,茹月继续对安平说,“安平,你是咱家的一家之主,这主意都要你来拿的。”
“阿姐,安平虽年幼,却也知道不能靠卖姐求荣,来换得自己的安逸生活。”
“好不要脸的小贱人,聘礼都给你了我儿文峰用啥去考举人老爷?”胡氏再一次砍了自己队友一刀。
“哦,原来是把我卖给了个老头子还把钱给孟文峰去考举人老爷。”茹月语带嘲讽,定定地盯着老孟家一家老小。
村里人见识少,可不傻,都听明白了,再也不镇定了,这老孟家也太不要脸,啥也不给把人赶出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人卖掉供自己儿子考科举,这,这,这得咋说?
孟文峰知道这下子是彻底瞒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威逼利诱起来,“二堂妹不必把话说得如此难听,我考上了举人你们也是跟着沾光的,总不好我考上了你再来巴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孟茹月实在看不下去了,迈步上前,照着孟文峰那洋洋得意的小人嘴脸就是结结实实的两个耳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居然能当着全村人的面把这强盗逻辑大喇喇地说出来,你的脸呢?脸呢?”想到原主一家这些年吃得苦就都养了这么个畜生,茹月气不过对着孟文峰又狠狠踹了一脚。
“哎呦,我的儿啊,孟茹月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胡氏说着冲了上来,哪知膝盖突然一疼摔在了儿子旁边,挣扎两下没起来,索性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地撒起泼来。
孟文峰捂着脸,弯着腰指着茹月大骂道,“孟茹月你居然骂人还敢动手,这这,这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孟茹月走上前又是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老孟家人都吓傻了,居然没有一个过来帮忙的,指着孟文峰破口大骂,“和我说斯文?你一个靠着全家养活的寄生虫和我说斯文,你哪来的脸?你吸干了我爹娘的血不知感恩还欺负他们的儿女你和我说斯文,你哪来的脸?你考举人没钱你要卖了我凑盘缠你和说我斯文,你哪来的脸?......”
茹月骂一句问一句,声如泣血,句句诛心,整个门口鸦雀无声,村里人都看呆了,也都彻底看清了这一家子的嘴脸。
“我我,我是秀才公,你敢这么对我,你是犯了大罪的。”孟文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好,好,我今天就到县老爷跟前去讨个公道,我要当面问问看,就你这样的德行可堪为人?就你这样的品行可配将来为官?就你这样心性可能可考求功名?”孟茹月拖着孟文峰就往外走,这段时间真的没白补,让瘦瘦弱弱的她拖着孟文峰也能走得动,看热闹的人们又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最是嚣张的胡氏也只是坐在地上,嘴张得老大,一声不发了。
“我不去,孟茹月,你放开我,我中了举人不会放过你的。”孟文峰像死狗一样被拖着还不忘威胁茹月。
“青山叔,麻烦你把我送去镇上,我换马车去县上告状,我要去书院问问他们就是教出这样的畜生的,也让他那些同窗看看他孟文峰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阿奶,我不能去的,娘,快点救我,我不能去的,去了我就完了。”看茹月是说真的,孟文峰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一旦被书院和县太爷知道了,自己就算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会绝了前程,要知道科考固然是看才学,可品行不端是不允许科考的。
“你们闹够了没有?”孟老爷子匆匆走来,拦在了孟茹月身前。
“你也知道你这一家子闹得没完没了吗?”茹月一针见血。
“茹月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你们一家可有想过给我活路?可曾想饶过我一家人?”茹月寸步不让,她知道这才是老孟家真正的祸根。
“你要如何才肯罢手?”
“那就看你要如何让我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