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方后来给他说笑了,朝祁作翎笑了笑,“你们祁东家,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他可不是好说话的,手底下也没养过闲人。不然怎能在这里,挣下偌大的产业。我哪里敢白吃白住,还白拿银子!”
“何况,我还欠素掌柜一大笔银子,她也欠我几分人情。这一时间,还真没办法离开素家酒楼。”
祁作翎伸手给方后来又斟了一杯酒:“贤弟,这几日不见,嘴皮子越发厉害了,说得哥哥我无地自容了。”
他举起酒杯敬方后来:“贤弟说那女掌柜百般不好,却仍是不肯离开,贤弟又说我祁家百般如意,可总是推脱不肯过来。”
他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在贤弟眼里,还不如一个刁钻的小酒铺老板。”
方后来知他故作姿态,乐呵呵道:“祁兄,你这就冤枉我了。”
方后来将酒杯一举,十分诚恳道:“昨日,我被那素姑娘气走,在城中走了整整一夜。都没想着打尖住店,为的就是找到祁家之后,才能安心休息。”
他另一只手,将桌子重重地点了点,一字一句接着道,“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多么看重祁兄?”
“哈哈,说得也是!是我错怪贤弟了。”祁作翎与程管事笑逐颜开,将杯子举起来,与方后来碰了一下,一口饮下。
方后来偷偷心里吐槽了一句,那是因为我当时生气,走的急了,竟然忘了带钱出来,没办法投宿客栈。
“袁公子,你放心,若是那素家对你不好,你只管回来。”程管事喝得高兴,与方后来也是很投缘,便大包大揽起来,
“那素掌柜,我倒是听闻过一些她的事。她家的酒很受城里一些平川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