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备下的这酒,乃是我从大邑带过来的,名叫谷烧酒。这酒与城中很多酒楼的相比,都是差着不少,但我在大邑是喝惯了这味道。”
祁作翎单手举杯,也自饮了一口,然后,咂吧了一下嘴,接着道,“贤弟若是喝不惯,我让人给你换一种。”
“不打紧的,”方后来刚刚将口中一股苦辣味咽了下去,“我哪里能喝出什么好坏酒,也就是随口喝上一嘴,尝尝味道而已。”
“东家,袁公子在素家酒楼,什么青酒、素酒,都是尝过的。”程管事坐在对面,也自饮了一口,笑道,“的“咱们带来的酒,他哪里看的上!”
“那倒是,那素酒的味道,果然极好,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酒,就是价钱略贵了一些。”祁公子呵呵笑了一下。
“素酒?”方后来夹了一口菜,苦笑道,“我可没尝过。酒,这个东西,可喝可不喝,我不馋这个。”
“那素掌柜的这么抠?”程管事瞪大了眼,“我听大珂寨来送货的人说,袁公子在那里酿素酒,可辛苦了。那素掌柜连一口酒都舍不得让你尝?”
“那倒不至于,”方后来解释道,“素酒、青酒我都酿过,不过只是给人打下手。素姑娘倒是非要我喝,我哪里敢?”
“你们是不知道,”他放下筷子,心有余悸:“我就是因为喝了她的酒,着了她的道,可不止一次。”
“还有这事?”连祁作翎都感兴趣了,将身子直了,往这边靠了靠,“着了什么道?”
“呃......”方后来一时说漏了嘴,差点将自己的囧事暴露出来,赶紧打岔过去,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细说。总之,这素姑娘就不是个省心的,脾气暴躁,出尔反尔。你们以后与她打交道,得十二分的谨慎。”
“既然素家酒楼那边做事不顺意,你不如来我们祁家商铺帮忙。”程管事端着酒杯,看了看祁作翎,又继续道,“你放心,我给你找个闲职。你想来便来,不想来便不来,既有银子拿,又能打发时间。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