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顿时眼前一亮,拍拍胸脯道:“嗨,一般人的闲话理他作甚,都是些没卵的怂包,你若信得过我,这事就交给我,我包给你亲戚找个好人家。”
“那感情好啊,您快请坐。”老张高兴得一拍手,转头对妇人道,“二娘,快过来给王管家敬杯酒,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可有着落了。”
“哎,来了。”
二娘娇滴滴应了一声,端着一盘刚切好的白斩鸡来到王管家桌前俯身放下,接着举着酒杯躬身轻笑道:
“奴家敬王管家一杯,请您多费心了。”
啧啧,好大好白。
“好说好说!”王管家被白腻晃花了眼,一口将杯中酒倒进喉中,也分不出什么味道。
二娘起身,带着一身香风又招呼凉棚外的杂役:“瞧各位客官都累得很了,快进来休息休息,咱张记的白切鸡配荔枝酒最解乏了。”
一一安排好杂役,老张和二娘流水似地端上菜肴和美酒,众人立刻敞开肚皮吃得不亦乐乎。
王管家吃了些酒食,环视一圈,起身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只有半边的绿色玉佩放在桌上,低声问道:“阁下可是李员外家的护院?”
这张桌子坐着三人,正中之人身材矮小,但体毛浓郁,眉毛大概有两寸长,连鬓胡须沿着腮边蔓生,竟是长满整张面孔,看上去就像一个毛猴。
毛猴笑了笑,伸出同样长满了浓郁黑毛的右手,里面握着另一半玉佩。
咔的一声,两半玉佩合成一个整体,严丝合缝。
毛猴的话语带着生硬,不似他的母语:“我滴,不是李员外家的护院,我是王夫人家的亲戚。”
呼,玉佩和暗号都对上了,王管家松了口气,把声音压得更低:“原来你就是蓑念鬼大人,久仰久仰。”
蓑念鬼点点头:“东西带来了?”
王管家看向装着箱子的独轮车,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