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废了?”洛宁的眉头轻轻皱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一场关于误会、勇气与救赎的故事,在这不起眼的巷角悄然上演。 在那沉寂已久的空气中,洛宁终于吐露了久违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突兀的冰裂声,寒冷而清脆。他的面容紧绷,仿佛连声音都被冻得僵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这是你第一次提及,想要废去我身体的哪一部分?”
他的话语中藏着一丝难以置信,目光紧紧锁定在面前那位猫娘女仆身上,她拥有着一双如猫眼般璀璨的眸子,此刻却满是惶恐与决绝。洛宁的小弟,那个跟随他风雨兼程十八载的忠实伙伴,无辜得像一张白纸,怎能成为这恶毒计划的牺牲品?他想,即便是世间最冷酷无情的心,也不至于对一个无辜之人的肢体下手吧?
猫娘女仆低垂着头,双唇紧咬,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残忍折磨:“腿……或者手臂……或许,舌头、眼睛……只要能让您失去行动的自由,我之后的计划便能顺利进行……”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如同锋利的刀片,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看不见的伤痕。
“但……我害怕见血。”她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我想换成钝器,直接让您陷入沉睡,再将您遗弃在世界的尽头……”
正当她颤抖着手,试图从桌上抓起那根粗壮的桌腿时,洛宁衣袍下隐藏的魔法道具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骤然间释放出璀璨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猫娘女仆的眼神瞬间失去了焦距,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她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这片大陆上最为尊贵的存在——一位大魔法师。这份冒犯,无异于在死亡之门前轻轻推开了一扇窗。
卫兵们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无需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看向洛宁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与谄媚,仿佛已经预见了结局。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即便是受害者,一旦牵扯上权贵,也只能沦为牺牲品。尤其是这位猫娘女仆,作为奴隶兽人,她本就生活在人权的边缘,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其中一名卫兵毫不犹豫地迈出步伐,将锋利的刀刃轻轻搭在了猫娘女仆纤细的脖颈上,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另一名卫兵则摘下了沉重的头盔,毕恭毕敬地向前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尊敬的大人,我们是西城的巡城兵,此次前来是为了处理那场突如其来的爆炸。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已经了解清楚,所有因爆炸产生的经济损失,都将由这位奴隶承担。”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洛宁与猫娘女仆之间来回游移:“作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您有权对她进行任何处置……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请随我来,城主大人会根据西城的法规给予您相应的补偿,或者对她追加罪名。”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地上那位无助的猫娘女仆,她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渺小与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在这一刻,她不再是任何人眼中的珍宝,而只是一个即将被遗忘的碎片,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在那个被夕阳染成橘黄色的瞬间,她轻盈地旋转身躯,宛如一片随风起舞的落叶,最终以一种优雅而不失谦卑的姿态,朝洛宁微微欠身,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神秘的仪式。这一动作,轻盈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就像是晨曦中初绽的花瓣,既柔软又充满生命力。
与此同时,在这温馨而又略显诡异的场景下,一只猫娘的身影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她的秀发,原本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河,闪烁着柔顺与光泽,此刻却遭遇了无情的侵扰。一个不明身份的身影,仿佛是从深渊中伸出的魔爪,不客气地抓住了那缕缕青丝,不,更准确地说,是对准了她的头发与耳朵之间的微妙界限,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拽。那力量之大,仿佛是要将猫娘的灵魂也一同拉扯出来,痛楚瞬间在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烁,却又被她以惊人的毅力强行压制。
猫娘被迫扬起那张精致如瓷器的脸庞,双眼被迫与洛宁的目光交汇。那双眸子,本应是藏匿于幽深森林中的清泉,此刻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倔强与不屈。洛宁从她的眼中读到了太多——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份深藏不露的骄傲。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对话,穿越了时空的界限,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