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或许难听了些,不过皇兄也怨不得我,我亦不想蒙受不白之冤。皇兄说我是凶手,我可不认。甭拿我的婢女说事,我是小辈,丽嫔娘娘是长辈,丽嫔娘娘难道没有分辨之能?丽嫔娘娘的阅历,难道不该在我之上?我不懂巫术,相隔甚远,我还能操控丽嫔娘娘的一举一动不成?丽嫔娘娘又不是个提线木偶。况且,我的婢女与皇兄的太监说的,可是我与丽嫔娘娘合作,扶持淑妃娘娘腹中之子,哪一个字说了谋害皇嗣?自己的母妃做错了事,皇兄巴巴来我这里兴师问罪,我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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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我母妃不可能扶持除我以外的皇子,你故意指使你的婢女传话,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李嬅当面戳破丽嫔的所作所为,李元愈加愤慨。
对于那个位置,他从来就没有多少执念,可是他的母妃一心盼着他得到那个位置。正因那位置,他的母妃才会一错再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人会错了意,赖在我头上?这是哪方道理。正巧我禁足之期已满,我索性陪着皇兄,去大理寺辩上一辩?”
闹到大理寺,丽妃的罪名就坐实了,李元理智尚存,嘴皮子抽了抽,丧气坐回原处,“罢了。”
“罢了?”李嬅扫一眼滚落在地的茶盏,笑道:“皇兄终于明白冤枉了小妹。”
李嬅取来新茶杯为李元倒茶,李元说:“你说你期待与我手谈,我如你所愿再次登门,我母妃羞辱过你不假,但你你利用冯全,利用我母妃,不止是泄私愤吧?”
“皇兄,小妹所求,无非是自由呀。小妹的自由,唯有皇兄能给。”李嬅笑嘻嘻说。
“且不说你算计我母妃之事,你唯一的筹码,是张家。明日,张敬远一家将启程返乡,你输了,我也输了。”李元说。
“皇兄,可有兴趣与我打个赌。”李嬅说。
“你还想打什么赌?你还想算计我?”李元眉头紧锁。
“我算计皇兄做什么。”李嬅道:“我要打的赌便是,皇兄猜猜,你父皇是否知道你今日来我府上。”
“此话怎讲?”李元登时警觉。
李嬅拿起罗扇,语气惋惜:“皇兄,今夜你记得与芷瑶好好告个别,明日后,芷瑶与其父母能否活着,可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