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只要‘那个’的时候,就能听见?还是有时间限制,比如白天还是晚上?”
“不分时间,只要‘那个’就会听见。”
“地点呢?除了你家以外?”
“什么地方都一样,只要我‘那个’就能听见。可是别人却听不见,我怀疑我撞邪了。”
“只是听见也没事啊,男人吗,你该干嘛干嘛呗。”
“话虽这么说,可是.....可是....”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出来?比如亏心事?”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你就先回去吧,这个符贴身带着,别人介绍你来的就打个折,收你四千。记住别沾水啊,还有把帐结了。”
“四千?这么贵啊?”
“贵?别人八千呢,这是熟人介绍给你打了五折的,不要拉倒。”
“要、要,谢谢江大师。”荣伟一边感谢,一边迫不及待的将符呆在了脖子上并塞进衣领内。
荣伟出门的时候,陆葭这时候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包烟,江浩一边说着,边给小徒弟加了一块肉,同时把荣伟放在桌子上的买符钱揣进兜里。
“师傅,那人怎么了,为啥要那个人买单?”
“那个人啊?额头平宽,一看就是奸商,比如马什么就是典型。他不买谁买啊?师傅的钱要留着给丫头攒嫁妆呢。过不了多久他还会回来找我,看他印堂发黑,是被冤鬼缠上了。”
“师傅,那您怎么让他走了?”
“丫头,师傅只是算卦的,不是菩萨。那符虽然能保他一时却不能保他一世。你要记得干咱们这行有个规矩:就是雇主问,我们可以解答;雇主不问,我们不能说;雇主不说的,我们也不能问。”
“丫头,你以后要继承师傅衣钵的,千万要记住:记住干咱们这行一定不能多管闲事。”
江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往出弹着撕开包装盒里的一只烟。
“污染环境。”陆葭一把按住烟盒。
荣伟自然不知道江浩师徒二人背后所言。自打连续几次“不行”以后,嫌那女人黏人,总是勾引着他体内那把*它偏偏又无能为力,就干脆让那女人搬出去住了。
这晚从簋街回来以后,对大师倾吐了一番,加上江浩说的“暂时没事”心里觉得轻松了很多,守着空荡荡屋子独自空床也很快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