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那妇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诧异,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以至说起话来更是含糊不清。
“这……民妇不过是怕大人怪罪,这才选择隐瞒,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正说着朴素妇人忙向着蓟门县令赔个不是,她自己都非常清楚,说起话来更是破绽百出,又何况对方是当地县令,又怎会看不出?
“既是如此,叫你的孩子前来问话!”
毕竟这妇道人家说的话也只能够做出一个佐证罢了,至于其中真相如何还是要问过凶手之后方能知晓。
“是……”
纵使朴素妇人有再多的不爽和埋怨也只能放低姿态,一股怨气全憋嘴巴里,显得好不痛快。
在那之后,朴素妇人瞟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蓝衣孩童,一副气不打一出的模样,狠狠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这种行为似乎是在给他提个醒,可千万别忘了礼数,不然那外人听了去只会觉得没有教养。
蓝衣孩童很快会意,也不知他小小年纪如何来的变化,行为举止简直像一个明事理的弱冠成人。
起初来还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几乎是在一个呼吸间就施展出了戏子般的演技。
“大人,我与佑安乃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今听到他出了事,我这心里头也是极为不快,我也很想去祭拜他,
可是大人你不能就因为我与他关系交好,而又与受害时间相吻合就私自给我定罪啊。”
这名孩童很快就摆出了受害者才有的无辜与委屈,蓟门县令办案多年,见过的囚犯还真就不在少数,可像这种歹毒至极还死不认罪的还真是头一次。
纵使他小小年纪,又将演技施展得淋漓尽致,却也难逃县令一双慧眼。
于是乎,蓟门县令当场怒了,“你这小儿休要胡言,任你巧舌如簧,在本县面前还据理力争,